“诶诶,兄弟们,怎么回事儿?你们景珊姐怎么突然杀到这里了?谁能跟我解释下?”
韩千望盯着还戳在露台门口没有走的外联部的部员们。
“那个,刚刚我们撕纸撕的正开心呢……”
尹千竹忍着没笑出声,撕纸撕的正开心?
一群色男色女们,借着酒劲儿都干什么了,哈哈。
“然后景珊姐也赶到了,一开门,正好看到俩人正撕到关键步骤呢,正带劲呢!所以,景珊姐就急眼了,说我们酒后乱……乱那个啥,然后就问你们去哪里了。”
另外一个部员看这个人支支吾吾的,抢过话题继续说。
“然后我们说千望哥你和张素问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你俩都出去了。”
“景珊姐不信,正好看到了张素问,张素问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回包间了,在角落里躺的好好的,景珊姐再一瞄,发现包间里就少你俩,然后我说你俩去厕所了……然后就……”
“然后就什么,快点说,磨磨蹭蹭的。”
说话的部员有点不好意思,脚不时的蹭着地。
“然后,景珊姐,她、她说这老掉牙的套路她太熟悉了,晚上喝点小酒,玩点激情小游戏,再去厕所,顺理成章,非说咱们部都喝多了,你倆肯定是找了个角落,酒后……酒后那个啥去了,厕所就是最常用的地点。”
“哈?哪个啥?”
尹千竹和韩千望都很惊讶,俩人按捺不住激动大声的问到:
“陆景珊怀疑我俩喝多了去厕所啪啪啪??”
外联部的几个部员一齐点头。
然后韩千望和尹千竹不约而同的指着对方,大喊一声:
“她(他)想!得!美!”
然后俩人又不约而同的看着对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好像吃了死老鼠一样的恶心。
韩千望跌跌撞撞的赶回包间和陆景珊解释,当然主要是为了尹千竹的声誉考虑。
不过刚回到了包厢,各个部门又开始了串门,你去我那喝会儿、吼会儿,我去你那喝会儿吼会儿。
和吃饭的时候一样,因为外联部掌握着学生活动资金的大权,每个部门都来外联部的包间喝几杯。
外联部以外的人来了,自然不敢和人家玩儿“撕纸”游戏了,只能是斗智斗勇的玩会儿“数七”了。
数七是个简单的小游戏,一圈人围着圈坐,每逢“7”或者“7”的倍数,都要喊一声“母鸡”来替代应该轮到的数字,喊错的人就罚酒一杯。
韩千望本身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了,而且每个其他部门来外联部自然是先跟韩千望喝一杯,再玩游戏,导致韩千望喝了个大醉,和张素问一人一个角落,呼呼睡了。
……
凌晨四点多,天还没有亮,KTV包夜的时间还没有到,大家都已经累的坚持不住了,纷纷提前退房结账。
每个部的开销都差不多,唯独外联部,一共要了二十几打百威啤酒,总量远超别的部门。
到结账的时候,其他部门的部长看到了外联部的账单,纷纷表示羡慕。
都在问外联部的人用了什么好主意,能把部内的氛围搞这么好,一晚上能喝这么多啤酒。
一晚上过去,大家酒劲儿也都下去了,外联部青涩的少男少女们想到了昨晚羞羞的互动,谁也不好意思互相看谁,慌慌张张的坐上了清晨的出租车,赶回学校。
外联部的人陆续走了,张素问也失去意识的被几个男生抗上了出租车。
“诶?千望哥呢?”
走了一拨又一拨,但尹千竹始终没有看到韩千望,毕竟韩千望喝了个烂醉,多少得惦记着点。
“没见啊,应该是先走吧。”
“别一会儿丢了他。”
“丢不了,一个大活人,而且,千竹这是开始惦记千望哥了吗?诶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