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聪慧的姑娘独孤谦根本无言辩驳同时心下疑惑刚刚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只有狄宁儿侮辱了自己的母亲。自己为什么会想着杀死这屋中所有的人。见独孤谦面色凝重墨樱站起身子道:“我飞凤仙宫典籍将肉身比做炉子,将真气比炉中之火,而神魂是炉中之碳,三者相辅相成。我看公子这炉子虽然不好,这火也不够旺。可是这碳却是厉害的很啊!可这神魂之力越强,各种欲望也就越来越不受控制,这便叫心魔。公子的心魔竟然是嗜杀真让我不解。还望公子多多注意,早除心魔。”
独孤谦闭上眼睛,他有些怕这个姑娘了。这姑娘仿佛能从他眼中看到他在想什么。“公子休息吧!我不打扰了。”就在墨樱说完这句话准备开门出去时,独孤谦站起身子,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还望告知芳名日后...”
“我叫墨樱,水墨丹青的墨,木字旁的樱。其实原本是血染红缨的缨的。和你交手的是我大师姐道号玉真子。小师妹你知道了叫狄宁儿。”墨樱道。
“墨樱,墨樱。”独孤谦嘀咕了好几遍心道“好名字,好名字。”也不知他是从哪看出好来了。
深夜四下无声,独孤谦坐于床上修炼龙吟经。这龙吟经果然有压服诸人杰之力,炼化真气之快非独孤谦先前会的真武诀可比。但碍于自身经脉脆弱还不能完全发挥其威力。就在此时独孤谦忽听房门“滋溜”一声响。“谁。”独孤谦睁眼一看只见狄宁儿拿着短剑身着一身劲装猫着腰偷着进来了。
“狄姑娘白天的事对不起了。”独孤谦口中这么说着可手里以拿起了玄罡剑。狄宁儿冷笑道:“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今晚本姑娘就让你知道厉害。”说罢一手褪下了剑鞘朝独孤谦心口直刺了过来。
独孤谦避开了这一剑道:“狄姑娘我不想和你作对。你两位师姐呢!”狄宁儿道:“怎么还想让我两个师姐来救你,告诉你吧!她们饭菜里被我下了迷药,今晚谁也帮不了你了。”独孤谦心道:“还真是大小姐脾气,一意要找回面子没有把我也给药倒了。如果我说上几句软话是不是就能免了这场争端。”独孤谦心里闪过这一丝念头,手中的玄罡剑却毫不犹豫的朝狄宁儿的咽喉刺了过去。
可独孤谦没有看出这狄宁儿招数纯熟似在她大师姐之上,短剑轻轻一拨就荡开了独孤谦的玄罡接着欺身上前手中短剑竟往独孤谦的身上要害处招呼。房屋狭小独孤谦很快就避无可避了,只能一脚踢翻桌子阻她一阻。狄宁儿有心速战速决短剑之上蕴足了真气一下就将木桌斩成了数截。
这响动虽然没有惊起被迷药药倒的飞凤仙宫诸人。可却把店里的伙计惊醒了。小二哥推开门一看就见一个姑娘追着一个青年乱砍。青年好似不敌将桌子,椅子到处乱扔,随后那些就被那姑娘抖手给劈碎了,心疼的他连忙喊道:“姑奶奶住手啊!住手啊!这都是钱啊!”
狄宁儿被独孤谦的无赖打法弄的心烦又听店小二絮叨便更生气了娇喝道:“谁是你的姑奶奶,做我晚辈我还嫌你大了些呢!”说着从袖子中扔出了个荷包“你看看里面的金子够买下你整个客栈的了。”
店小二赶忙着上前把那荷包捡在了手里,可他这么心急恰好就挡住了狄宁儿的路。狄宁儿直接就是一脚踹飞了店小二,道:“碍事的家伙。”独孤谦眼看着店小二摔在了墙上又软绵绵的瘫倒,口溢鲜血,生死不知。
独孤谦怒道:“狄宁儿,你太过分了吧!”狄宁儿瞧着独孤谦竟忽然笑出了声,道:“你怎么这么可笑,你要是不躲我怎么会踹他。”
独孤谦深吸了口气,道:“好,好,是我的错,你我现在先停手看看他怎么样了。”狄宁儿瞅了眼瘫在地上的那个店小二心里想着“他死了倒不要紧可是让师姐她们知道了,我肯定会被关起来反省的。”想通了这狄宁儿决定先压下自己心头的火气,对独孤谦道:“你站他身边愣着干什么。”
独孤谦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治。”狄宁儿听了当然又是一番嘲讽,独孤谦听了也只能心中冷笑,可当他等着狄宁儿动手救治的时候,发现狄宁儿和她一样只是试了试呼吸心跳就呆站着了。独孤谦忍不住道:“你怎么还不动手。”狄宁儿回头就是一句“我也不会啊!我学疗伤干什么,谁敢伤我。”
独孤谦听了无话可说只能道:“把你两位师姐的迷药解了吧!不然这位性命难保。”狄宁儿听了指着独孤谦的鼻子道:“我当然可以解了两位师姐的迷药,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独孤谦气极反笑:“是你伤了人,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狄宁儿道:“等我师姐醒了,你要说是我和你动手。你无意间打伤了这个人,不然那就任由他死好了,他死了我再杀了你。到时我就说看你杀人,我为民除害。”
“真是有不要脸的爷爷,便有不要脸的孙女。”独孤谦直接就骂了出来,他虽然没见过狄丹。可因为他大娘和他师尊公孙应龙。所以独孤谦对狄丹的印象便是一个小人。
狄宁儿一点未因独孤谦出言辱骂而生气,她正为自己的聪明而沾沾自喜。“随你怎么说吧!你答不答应。”
独孤谦愤然道:“好,反正我已经被你们冤枉灭了沧海剑派。再多一个罪名也无所谓。”听了独孤谦这番话,狄宁儿兴冲冲的为自己两位师姐和那些丫鬟解迷药去了。
墨樱精通医道她很快便止住了店小二的呕血又喂他吃下了数枚丹药这才让人把他抬回自己房子。
“这人没事了吧!”狄宁儿上前故作焦急的问道。墨樱擦净了手上鲜血呵斥道:“宁儿你的迷药哪里来的,怎么能对我和你师姐下药。”
“那迷药是我从师父丹房里偷的。”狄宁儿嘟着嘴道。
墨樱气的胸前不住起伏,道:“胡说,师父丹房中怎么会有迷药。”这时玉真子拉住了发火的墨樱,道:“师父丹方确实有迷药。那是为了缓解病人身子苦痛而炼制的。宁儿任性迷倒了我们来找独孤公子寻仇确实不对。可现在该问下独孤公子为什么要对一个店小二下这么重的手,差点就杀了他。若不是师妹见机不妙跑出去解了我们的迷药,你是不是也打算这么对付我小师妹。”
独孤谦已经想到了狄宁儿一定编出了一套谎话告诉了这两位,加之这玉真子已经摆明了一副护犊子的姿态。自己辩解也是吃力不讨好,便道:“是不是我打伤的,等那位小哥醒来你们便知道了。”说完便不再发一言一语。
墨樱也一言不发在那收拾破碎的桌椅板凳直到玉真子和狄宁儿走后才坐在独孤谦的面前道:“那人真是你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