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庄产辣椒,当地农户穷,就经常做辣椒酱,用来当下饭菜。
老太太只听得如在云中,只跟听天书似的,当下应付了两句,快步向饭店走去。
刚要走去,就见饭店门口,秦书已经领着二小出来。
两个小小的人儿,这时候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惊恐与害怕,一人抓着一串长长的冰糖葫芦,喜笑颜开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糖稀。
一见到老太太,秦香香顿时就兴奋地跑了过去。
“奶奶!看!哥哥给我买的糖葫芦!对了,还有草莓的呢!那个你的牙可以吃,我去拿!”
刚扑进奶奶怀里,秦香香就又跳了下来,从秦书手里抓出一串“多水果糖葫芦串”,回身又扑进了奶奶怀里,撕开塑料纸,送到了奶奶嘴跟前。
刚刚因为秦长剑而难受的老太太,脸上一下子就笑得像朵牡丹花,皱纹都舒展了几分,摆过头没有吃:“香香乖,奶奶不好吃甜的,你赶紧包好,等明个再吃!”
秦小欢这时候也跑了过去,一边舔着山楂上的糖稀,一边扶着老太太的拐棍:“还有呢!哥带了四串回来!奶奶你吃!快吃!我们俩吃山楂就好了……”
拗不过这两个孙子,老太太只好咬了一个草莓,甘甜的滋味充塞五感,甚至连话里,都透出一股开心的甜来:“行了行了,奶奶吃了,不行,这东西太甜,奶奶岁数大了,没法再吃了,快收起来,收起来……”
不远处,看着和二小让来让去的老太太,秦书心里复杂万分。
酸涩、高兴、思念、感怀……
两世为人,想着自小老太太照顾自己的时光,秦书走到他们跟前声音就有些低了:“奶奶,我回来了……”
老太太仰着头,仔细看了一会秦书,就高兴地笑了:“回来就好!长个子了!真好!走,赶紧回家,奶奶给你做好吃的去!”
“诶!”
秦书背着两个包,提着个袋子,走在老太太身边,瞧着这记忆中的家乡,只如南柯一梦。
村里的小孩,基本都星期了,原本在空地上玩的他们,瞧见二小手的糖葫芦,就走不动路了。
一个皮肤黑黑的小孩跑了过来:“小欢!香香!你哥给你们买的吗?怎么这么长一串?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很不客气的要求,但二小却都很高兴地伸出糖葫芦,三个人,一人一个地吃着山楂。
秦书也笑着从兜里摸出些糖,塞到这个黑瘦的小孩兜里。
这小孩是自已邻居家的小孩,叫“小黑”,跟二小玩得特别好,每次他家里煮了红薯、玉米、花生,他总不忘记端一碗过来分给二小吃。
从手提袋里拿出戴若希送的小足球,递给了三小。
瞧见只在电视里看到过的足球,三个小孩俱是兴奋得嗷嗷叫,手里抓着糖葫芦,你争我踢地一路乱踢,畅意开怀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
老太太也是高兴,但还是嗔怪地道:“你挣点稿费也不容易,省着点花,成天就惯着他俩……”
秦书笑着揽住老太太的肩膀,祖孙俩一块看着前面疯玩的三小:
“这算什么‘惯’?咱家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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