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个朋友。也没有人规定死神与虚就不能做朋友了是吧？”

源一坐在史塔克身边，轻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的身体很奇怪，就我所知，灵压比你还要强大的虚或死神也并不是没有，但他们均没有像你这样会无意识下杀死周边大虚的表现。”

“而且，在瓦史托德阶段，你似乎触及到了新的境界，不仅产生了破面化，身体与其说是虚倒更接近死神，这是非常奇怪的现象，而接下来我去尸魂界的这一趟，或许就能为你探明原因。”

这并不是源一在胡说，他是认真思考后得出来的结论——

史塔克身上一定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

一个能够自主破面的瓦史托德，这足以打破虚圈百万年来的规则。

拜勒岗也不一定就会比史塔克弱上多少，小说里还出现过真正的零刃—未分裂的萨尔阿波罗，他们都有着接近甚至是比拟史塔克的灵压，可却都没有自主破面化。

因为破面也好，假面也罢，都不是单纯积蓄灵压就能完成的。

他需要混入不同的灵魂！

死神的魂魄内融入了虚的因子便可以进行虚化，虚的魂魄内融入死神的因子便可以进行破面化。

这并非是说虚吞噬一个死神的灵魂就能简单融入的，非得要以崩玉的能力进行才能完成。

而bleach世界观中说不明白的东西往灵王身上扯就对了，他这次要抢灵王碎片，除了吸收其中的力量，也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东西的本质到底是个啥。

“不同吗……”史塔克似乎有些动心，又过了两秒钟，他点头表示同意

“我会帮你打开前去与回来的黑腔，但不会出手帮你战斗。”

“好！”源一本来也没期待史塔克与他一同炮轰纲弥代，有一个已己巳己巴就够了。

而且说是不出手帮忙，但如果真到事不可为，他被纲弥代追杀的时候跑到史塔克身边，史塔克大概率还是会出手的。

有了承诺，源一就放心多了，他使用灵络感知着已己巳己巴的灵压，察觉到他还没有离开后，突然对史塔克说道

“对了，要不要来切磋一下？”

他突然想试一试自己的实力放在后世大概是什么级别。

虚的进步非常缓慢，而且破面篇时候的史塔克实力还真不一定比得上现在的他自己。

崩玉对于其他九个十刃来说都是增幅器，帮助他们进行了破面化。

但史塔克已经自主破面成功，还分裂了莉莉妮特，分裂出去部分灵魂，这是第一次削弱。

而崩玉的能力是读取心愿并完成，史塔克的心愿中就有把自己变弱的一条，所以这很有可能是第二次削弱。

哪怕他在这两千年的时间中有所成长，恐怕也就和这两次削弱抵消了。

与这样的史塔克战斗，基本上就能猜出来自己现在的实力定位。

而他现在已经能清晰感知到自己实力快要达到上限了，如果他远不如史塔克，证明他的天份就是一般队长甚至不如的级别。

那么他的上限恐怕也是不如蓝染和山本的，想要变得更强就需要用一些其他的手段了。

魂魄的极限程度根据每个魂魄的资质来说都是不同的，死神的顶点自然是总队长山本元柳斋，他的极限应该就是死神的极限了。

还有蓝染，他的魂魄上限或许比山本差上一些，但这个差距不算明显。

而他们俩和其他魂魄的差距就大了，像京乐春水，史塔克拜勒岗这种，他们的实力已经很难再往上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