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还有半个面包呢,可惜了。
到了水饺店,大家开始点单,我确实也不饿,要了一碗八宝粥,来都来了,一点东西都不吃很奇怪。
于是我低头咕噜咕噜喝着粥,高姐坐在我旁边,一股韭菜鸡蛋味儿飘过来——高姐要了二两韭菜馅的。
勇气可嘉,看样子她下午是不打算和我们任何人说话了。
正在我认真和那碗八宝粥闷头奋斗的时候,眼前忽然被人摆了一个小盘子,里面盛着几个白花花胖乎乎的饺子。我一抬头,是陈翔。
“凌寒,这是玉米虾仁饺,你……尝尝。”他友善的说。
我干巴巴的望着那几个饺子,余光已经瞥见几个女同事吃人的目光,最后我只好面无表情道:“谢谢,但我海鲜过敏。”
“这是虾仁……”
“虾也过敏。”拜托,别给我竖敌人了呀。
“但是炸虾……”
我拿筷子飞速夹起一个饺子直接塞进了嘴里:“我吃,谢谢。”
昨天我和陈翔刚吃了天妇罗炸虾,今天我就说虾过敏,他就算是个傻子也该知道我在搪塞他。好歹昨天那顿饭是他请的,还免费送我一场小提琴表演,我再拒绝,就真不是人了。
见我吃了,陈翔笑了,自己坐到旁边那张桌子,也一言不发的吃着饺子。
高姐抬起头:“炸虾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我塞了一嘴的饺子含含糊糊。
再一看陈翔,他那张桌子已经围满了女同事。
我乐了,你知道那是一副什么场景吗?特别像一个花花公子上青楼,从袖口掏出一个大金元宝后的景象。
——他会被埋死在女人堆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