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是个好东西,你不是结婚了吗?难道你老公没有满足过你?”她笑着说。
我惊慌地瞪大眼睛,将左手藏起,无名指上并没有戴戒指。因为是在读研究生,对外时,我都会将结婚戒指收进背包里,入电台时也隐瞒了婚姻状态,葛萍是第一个看穿我的人。
完全接不上话的我,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反客为主了。
“真是个单纯的小记者啊。”葛萍已经放下咖啡杯。
我皱起眉头,不喜欢被称作小记者,葛萍轻轻笑着,“不过,单纯就是一种幸福吧,所以单纯到为了爱情去跳楼,那一刻我心里是幸福的吧!”
这样血淋淋的解读,葛萍说得风轻云淡,我倒吸了口凉气。
葛萍抚了抚长发,继续说道,“我讨厌葛萍这个名字,我的人生似乎被这个名字定格了,如浮萍一样在社会各个阶层游走,居无定所,小记者,你也一样是吧,你的名字也定格了你的某些人生。”
我不可置否,但实在不喜欢小记者这个称呼,想纠正她,又觉得这并不是要紧的事,没有马上接话。
葛萍端起咖啡,眺望着远处,忽然目光里闪过惊诧,很快又恢复正常,低垂眼眸怔怔地笑。
我顺势往外瞧了一眼,除了来往的人流,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我看着她道,“名字是长辈赋予我们的期望,我的柔是我外婆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对这个世界怀里温柔之心的人,我并不觉得这是坏事,而萍字,我想是因为你的家人将你当作上天赐来的福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