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最要感谢的是张家哥哥,若不是张家哥哥使了关系,让我能与仁王爷门下相识,这长安的肥缺还轮不到我,这杯酒我敬张家哥哥,以后但凡张家哥哥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弟定会竭尽全力”,张姓官员再满上了一杯酒说道。
张老财听到这里,急忙端着满杯酒站起身:“族兄客气,若不是族兄政绩耀眼,我等这微末手段也入不得仁王爷门生法眼。”
张姓官员摆了摆手说道:“我知晓我个人能力,而且我听说此次能够引我入长安,就是多亏了张家哥哥为仁王爷献上的宝贝,宝贝深得仁王喜爱,不知道张家哥哥到底给仁王献了什么宝贝,能让见过天下奇珍的仁王爷这么欢喜,甚至不惜将那长安肥缺送给弟弟。”
张老财睁着迷醉的双眼,摇摇晃晃地端着酒杯说道:“我也不清楚啊,每年都给仁王爷门生献礼,基本没多大区别,只是今年多了个奇怪的牌子而已。”
“哦?不知这牌子有何来历?”张姓官员的师爷问道。
“我也不知,这牌子也是我偶然在海上见到一个漂浮的青年,从他身上得到的,我知道仁王爷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想着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就随手放在了上供的礼品之中,没想到居然能够得到仁王爷喜爱,想来也是这牌子的荣幸,被仁王爷看中”,张老财答道。
众人纷纷表示惊讶,感叹张老财运气。
张姓官员顿了顿接着问道:“张家哥哥,不知那青年在何处?想来他的东西能够引起仁王爷注意,那他这个人仁王爷也许也会感兴趣呢?如果”
张姓官员没有往下说,对于仁王爷有特殊癖好这件事,整个朝廷人尽皆知,但是从没有哪个人敢于在公开场合谈论,众人瞧见张姓官员停下话头,也都明白何意,于是一起看向张老财,等着他的回答,如果那青年还在,也许是攀上仁王爷的另一个重要砝码。
只见张老财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在海上遇见那青年的时候,那青年身负重伤,口中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了都,你们都知道我爱干净,所以也就没将他抬到船上,本来他手里还有一杆乌金长棍,看着也像个宝贝,可是那乌金长棍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根本拽不下来,又是在水中,我就没在多管,没想到有这些关节,要是知道,哪怕是再脏、哪怕是具尸体,我也要把他给弄过来送给仁王爷啊。”
众人也是纷纷感到惋惜,不过想到已经用牌子攀上了仁王爷门生,虽然不是最佳,但也是极好的了。
于是,恢复如常,继续推杯换盏,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一个听到他们所有谈话的人,握紧的拳头已经捏到了肉里。那人身着黑衣黑帽、黑鞋黑裤,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腰间挂着阴阳子母剑,嘴角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浑身散发着让人战栗的气息,如饿狼般伺机而动。
夜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