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沈言来了兴趣，他抱着她的手悄悄用了劲，他略带警惕地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是位小姐，沈太傅之女沈如月，你听过吗？”

“没听过。”

“她穿的挺寒酸的，气派是官家小姐的气派，但是那衣服穿的，还不如樱落。”

说起这个，顾沈言有点想起来了，“你大概是遇到了沈太傅家的嫡女。”

“嫡女？太傅家的嫡女穿的这么寒酸？”

“沈太傅不喜欢他的嫡女，他们家的庶女比嫡女受宠。所以待遇很差。”

“啊。”花凝然顺势靠在顾沈言身上，“还以为嫡庶有别，尊卑有序呢。”

“理论上是这样的。所以因为这件事，言官没少弹劾沈太傅，但是沈太傅充耳不闻，只当做是没听到。”

“那沈如月也太可怜了。”

“没什么好可怜的，人家怎么说都还是官家小姐，比商家小姐和平民女子幸福多了。”

“这倒是。”

“出去一趟没买什么东西吗？”顾沈言换了个话题。

“买了。”说着，花凝然从头上拿下一个发簪递给他看，“就是这个。”

“这是路边买的吧，几十文就能买到的东西。你喜欢这样的？”说完，顾沈言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我上次送你的，你不喜欢？”

花凝然赶紧解释，“喜欢，只是殿下送的东西太贵重，我怕弄丢了赔不起。所以打算等重要场合的时候再戴。”

“没什么贵重的，你要是喜欢，下次有了更好的东西，我再让人给你送去。”

“谢殿下。”

顾沈言低头对她说道，“晚上我得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不用等我，先睡。”

花凝然心想，自己什么时候等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