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包的总体价值还在,由于经常保养,纯牛皮的公文包依然乌黑发亮,款式虽然老土,但胜在简单大方。
李文冬欣喜地把公文包吊在车把上,潇洒地甩尾:
好运来
祝你好运来
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好运来
我们好运来
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卷起一地鸡毛。
八哥大喜:“好运来,好运来!”
老王没好气道:“嚎个屁,有什么好得意地?”
隔壁早点店的老板武大问道:“李主任他这是又升官了?那你的好日子要来喽!”
“哼!我是怕他得意忘形,这小子不能夸只能骂!”
“草,又不是你儿子,独卵子!”不知谁嘀咕了一句。
“就是!”
“哈哈哈!”好些人大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笑个啥?
“谁?哪个王八蛋说的,有种站出来!”
回答他的则是更加肆意的大笑。
在大圆盘边上的那颗梧桐树底下,有个拿扁木箱卖眼镜的老师傅,李文冬把车停好,在那买了一副平光眼镜。
开价五块三元到手,他喜滋滋地迎着朝阳向单位骑去。
昨晚与余娜的一番交谈后,他意识到如今有一个大大的机会摆在眼前。既然第一桶金异常艰难,那么现在何不干一票大的?
如何操作,还需从长计议。
在楼下买了一条金圣王和一包芙蓉王,300块花的李文冬一阵肉疼,快一个月工资!他想着得早点弄到钱,要不然真没法和叶小丽那个小财迷交代。
敲了敲门随之推开,所长办公室烟雾缭绕差点将他熏了出去,太呛人了!
进门后跟领导们各自打声招呼,拆开整条包装一人散了一包金圣王。
记录员小周不好意思收推迟着不要,被他强行塞下:“这时候还想着替我省钱啊?拿着!”
“那就谢谢了,李李哥。”
听到这个称呼他感觉怪怪的,不过没有多想,这种场合不适合多想。
找了个末尾位置坐下,工会主席张兴华扬着烟开玩笑道:“档次不低啊,小李这是打算给领导当秘书吗,整的这么利索?”
张兴华的父亲是南下干部,他说话也带点北方口音。
二十年的职场历练岂能接不住话,他笑着答道:“呵呵,张主席,您还缺拎包的不,我倒是愿意为您牵马坠蹬。”
“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扶几吧的。”副所长朱子洋荤素不忌玩笑开的惯,把刚发的烟拆开就放了一炮。
众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