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郡到陈留郡必定经过嵖岈山两侧,另外一边山势陡峭,极易被埋伏,所以运粮官一般都会选择山口大路而行。
“你这草人也做得太粗糙,要是我绝对不会相信山上有伏兵!”吕蒙嘲讽道。
“你自然是不信的,咱们就等夜晚,如果我成功了,你就要拜我为师,如何?”路仁甲想到,这样的名将相送,自己还不好好把握,那就和傻子一样了!
“行!”
天色云转,黑云密布,大路上的行人渐少。
一支押粮大军缓缓行走在乡道上。
“将军,这次给中郎将押送的粮草被我们拿去汝南贩卖了三成,不会被查出来吧!”一个偏将骑着马,胆战心惊地问道,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哼,什么狗屁中郎将,就是家里面有些势力而已,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说水路被水贼所占,只能走山路往汝南郡绕路,路程远了,自然消耗大了,这不是很正常吗!”安平将军喝着酒骑着马,晕头转向地说着叛逆语言!
前行的探子察觉不明,只觉得山上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将军,山上好像有伏兵!”探子查探后,立马回归部队道。
“你拿过火把,且看得仔细一些,莫要疑神疑鬼,咱们天亮必须要走到陈留郡,不然我们全都要被杀头!”安平将军道。
斥候结果火把立马靠近山口一望,果然满山的黄头巾,顿时被吓得胆战心惊,心里又嘲笑,怪不得这些黄巾军打不赢朝廷大军,这样的埋伏,换个谁也认得出来!
“将军,山上果然满是黄巾军,不过他们埋伏得浅,被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斥候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嘲讽。
“掉头,走另外一条道!我们切莫耽误了行程,既然他们愿意在山口待着,就让他们喂喂蚊子吧!”安平将军一说完,押粮军满是嘲讽。
明月朦胧,收拾好的押粮军缓幽幽的行至嵖岈山天险,停了下来。
斥候拿着火把四处张望,十分小心。
“少将军,他们来了,要不要动手!”同行人捏着刀,问道。
“别急,等他们过到天险处,边把山石一股脑推下去!”
“遵命!”
斥候回复后,押粮军犹豫一会,终于开动,行道天险之下。
“动手!”
十多位黄巾兵,推动山石,大大小小的碎石又协同山石滚落。
山下的押粮军来不及躲闪,被乱石击的溃逃,几百人的部队顷刻间死伤过半。
“手里的火把,还有山后的那些空火把都全部举起来!”路仁甲实现就在天险口安插好了火把木棍,这时候一点燃,恍惚有上百军士。
押粮军被吓得胆水张裂,四散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