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我吗?我是一名执证侦探,而且单干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不处理关于离婚的案子,锒铛入狱也不止一次,喜欢喝酒、抽烟尤其喜欢上好的雪茄、女人以及关于智力类的游戏,警务对我们这类人是尤其讨厌的,但我却有那么一两个警务朋友,我是要离人,双亲早故,没有兄弟姐妹,孑然一身,所以万一我哪天死了,你知道,做我这一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我死了并不会有人伤心。”
陈庆之歪了歪脖子,淡淡一笑,小口的抿着桌上那杯再次添满的酒水。
“好的,我知道了,请原谅我的疑问,你好像对于危险有这自己的定义?”
“真有意思,过了某种概率之后,所有的危险都是一样的,我相信概率,不信命运。”
“嗯。”
迪尔点了点头,他好像在心中放下了某些东西。
“我的问题可能戳到某些痛处了,我表示抱歉,我是编辑,也算是半个出版商,我需要了解你的某些特质,毕竟这个案子在某些方面关乎这我的钱途,金钱的钱。”
迪尔顿了顿,仔细的说道,陈庆之却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嗯,我们在安托戴斯身上遇到了一点麻烦,他的精神长时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他不能控制自己,甚至还有一次在醉酒之后把他的妻子推下了楼梯,当然,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只是损失了一些桌椅。
迪尔看着陈庆之点了点头,并伸出自己的手指强调着这件事情。
“他手上有一本书需要完成,我做为编辑很需要这本书,所以我们打算送他去精神科接受治疗,但安托太太不同意,她认为她的丈夫完全正常,只是有些事在困扰着他,所以我们想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
陈庆之楞楞的听着迪尔讲完了,并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点起了一支烟,火星燃烧过后,是陈庆之无奈的语气。
“你八成需要一个预言家,而不是一个侦探,我需要在正确的时间到场,然后把他扶上床,但是我不会闪现你知道吗,这概率比你抛硬币砸道老鼠还可怜。”
“他没有你高大,体能也肯定不如你,你应该有机会。”
“兄弟,我不可能和一个保姆一样跟在他身边,我又不是护士,醉鬼不会再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狼狈的一面的。”
迪尔点了点头,但又迅速说道。
“朋友,给个机会,我真的需要他完成这本书,作家唯一的出路就是写书,比起那些写垃圾给读者看的家伙好上了太多,即是有人不喜欢他,但他还是会有一些优点的。
迪尔希冀的看着陈庆之,这目光让陈庆之抖烟灰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