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想请相国大人,好好教一教朕。”
何光劲眼也没抬,在座位上说了句:“不劳陛下费心,陛下只需高坐,一切都由臣等谋划,臣必挫败群丑,荡平天下,还陛下之太平天下。”
呵呵,还我太平!没有你这个何相国,大炎焉能至此?但是萧墨然不能直接跟何光劲撕破脸皮,于是无奈说了句:“那就退朝吧!”
退朝之后,萧墨然心中久久不能平息,照此看来,父皇和皇兄年纪轻轻就突然驾崩,皇兄还没出殡就封棺,必有猫腻!何光劲胆大包天,我必须以牙还牙!
但是,自己在朝里没有一丁点势力,只是一个挂名皇帝,今天何光劲还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给朕好看,让朕高坐,不就是不给朕权力吗?好自己独揽大权!
为今之计,朝中只有太皇太后,可以一试,只有借助太皇太后,才能快速翻盘!
于是,萧墨然直奔安宁宫,进了殿门,就哭哭啼啼。
太皇太后见了后,忙起身,拉着萧墨然的手坐下,拿着手绢给萧墨然擦去眼泪,说:“然儿如今做了皇帝,谁还敢这么欺负我们的皇上!”
萧墨然一边哭一边说:“大元帅冷福堂,我我今天就问了问,现在各地不宁,近百万的造反队伍,我大炎东凑西凑才五十万,能打仗的恐怕就剩下十万,我不能问问问他大元帅怎么给咱皇家守的江山吗?”
太皇太后非常吃惊:“然儿,果有此事?”
萧墨然擦了擦眼泪,止住哭腔说:“皇祖母,您可以派人调查,孙儿说的句句属实。”
太皇太后惊得手里的木鱼都掉在地上。
“皇祖母,我想求皇祖母一件事情。”
“然儿,你说。”
“我想请皇祖母临朝听政。”
“然儿想让我垂帘听政?”
“是的,皇祖母。”
“不可不可,哀家吃斋念佛几十年,就是不想掺和朝政,再说,这也不符合祖宗家法。”
“皇祖母,孙儿就是想让您帮着看看,这些人是怎么替太皇太后办事的,您得帮帮我,我不想做亡国之君。”
“然儿,休要胡说。”
“皇祖母,我没有胡说,皇祖母,您出门看看祖宗的江山吧,现在就您说话管用了,孙儿求您了!”说完,萧墨然就给太皇太后磕起了响头。
太皇太后赶紧将萧墨然扶起来,对着他的额头一阵吹。
“然儿,你都是皇帝了,不可轻易磕头,你把额头都快磕破了,传御医。”
“不用了,皇祖母,孙儿的头破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大炎的头不能破。还请皇祖母出山,襄助孙儿,大炎国运就看皇祖母了。”
“哀家突然上朝,百官会不会有什么异议?”
“不会的,皇祖母,百官都听相国大人的,谁敢对皇祖母有异议。”萧墨然故意把“百官都听相国大人的”说的很慢。
太皇太后皱了皱眉头,说:“好的,然儿,那奶奶就上朝去,给你壮壮胆气。”
“多谢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