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洁说“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做事,是可耻的行为,不仅仅是可耻是可耻加无耻。”
我说“第一我没有违背你的意志逼你做什么,我只是不让你去杀人第二你不是妇女,你是二笔。”
金洁想打我,她是这么想的,她也是这么做的,我很害怕她一拳把癌细胞都打到我身上,为此我只能拦腰把金洁摁在床上,然后用床单绑住了她的双手。
我揪着她的头发,随手把人扔进了小屋,然后嘎巴把门锁死,确定金洁出不来了,我这才松口气,和无名一起上车,打算去见大广。
无名坐在后排,对我说“金洁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能留她,你知道吗,我看着金洁的眼神,就像树林里的孤狼一样,你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吗?那是能杀人的眼神。
这世界上有三种人,一种是能不杀人就杀人的人,这种人没有态度,干不出什么大事,他们的血性都被社会和生活给磨灭了,他们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普通人。
第二种人,是你这种,不被逼急了什么也做不出来,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的危险份子。”
我咳嗽两声,借此来抗议无名对我的评价,我他娘的才不是什么危险份子,我只是一个热血未凉,想放飞梦想的有志青年。
我是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什么狗屁危险份子。
无名装作没听见我的抗议,继续说“第三种人,就是金洁这种,一旦被打开了开关,就会以杀人为乐的人,想当初我在战场上,看到过很多这样的人。
金洁的眼神和他们是一样的,当然我说的一样,是她得知自己患有肺癌之后,之前她并没有这个眼神。”
司机一直在侧耳朵听我们对话,无名踹了后座一脚,警告司机再他妈偷听就把他牙掰碎了。
我们早早的就下了车,然后站在医院楼下,决定抽支烟在上去。
很奇怪,我们杀着人,打着架,不守规矩的做着一切,可我们却始终记得医院里不能抽烟。
我和无名蹲在道牙子上,迷茫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无名说他很想吃一个奶油蛋糕。
配着汽车尾气吃蛋糕,是很有满足感的事情,于是我们就蹲在道牙子上吃着奶油蛋糕,继续看来来往往的人群。
太阳很晒,这座城市很热。
无名问我“想好了吗?”
“什么?想好什么?”
“想好跟大广合作了吗?”
“如果没想好,我他娘就不会让你跟我一起来了。”
无名把烟丢到地上然后踩灭了,他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说“想好了就行,我们上楼。”
我扔掉烟,跟着无名进医院,上电梯,再进病房。
大广财大气粗的住在高级单间,当我知道,住在这里一晚上需要400块钱的时候,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发现自己腿有点软了。
他妈的,没钱的人连病都治不起了,在这样的环境,你还让我怎么励志。
敢在四百块钱一晚上的房间住这么长时间,这也更加让我坚信一定,跟着大广肯定能喝口汤。
喝口汤,也就足够了。
番外三十二群架,疯子,还有不知道疯没疯的金洁。
再见大广,我们并没有像之前的剑拔弩张,他很客气的让我们坐,并让我们吃水果,喝茶水。
屋子里的礼品多得快要,堆满了整个世界,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参差吧,当初我因为李海洋住院时,一个来看我的人都没有。
想到李海洋,我就想到了被无名误杀的螃蟹,如果螃蟹不死我的队伍是不是就又能壮大一点,我恶狠狠的瞪了无名一眼,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又发了什么疯。
大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无名,咯咯咯的笑了,那笑声就像一只老母鸡,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大哥都不苟言笑了,因为有的人一笑起来实在太傻b了。
大广说“你俩这混得也太惨了点,特意换个新西装来见我,可西装还破了。”他嘲讽的指着无名漏掉的西装裤子。
无名没好气的看着大广说“你特么别笑过去,叫我们过来什么事?我们很忙的知道吗?”
大广继续呵呵的笑,然后看着我说“让你们过来,两件事,第一你们之前救过我,所以之前的那些恩怨在我这都可以一笔勾销。
那天你们俩如果不救我,那我肯定就死了,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我给你们两个一个发财和一战成名的机会。
而且,你们就俩人,敢跟我一群人火拼,这说明你们胆子很大而且心肠够狠,心狠手辣,是把混社会的好手,你们两个跟我混吧,我能让你们飞黄腾达的。”
我和无名对大广的说法嗤之以鼻,狗屁飞黄腾达,这家伙分明是缺人手了,想让我们过来帮帮他。
无名靠着床边的柜子,让大广有屁快放,而自始至终,我是一句话也没说。
大广被无名损了一句,他也不生气而是把目光看向我说“让你们去谈个事,新马路那片的饭馆,欠了我一大笔钱,差不多有四十万,我需要人帮我去把钱要回来。
我给你们人,你们带着去,把这钱给我要回来,要是饭馆老板说自己没钱,就把他的手指头剁下来给我,一根手指头,我给你一万块钱。”
一根手指头一万块钱,十根就是十万块钱。
我和无名开始算这个算盘,十万块钱,够我们花很长时间了。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能把那饭店老板的十根手指头切下来。
无名觉得这个来钱的法子还挺快,他说“大广,一言为定,你这话说准了,到时候手指头到了,钱没到,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假设啊,这四十万我们给你要过来了,这钱怎么办。”
“如果,这四十万你们要过来了,我就给你们分十万块钱,还是十万块钱,只不过前者是剁手指头,后者是直接把钱要过来。”
大广伸伸手,叫门外守着他的那些手下进来,一共七八个人,他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这几个人,都听这两位兄弟的,他们让你们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扎刺,我的话,就是他们的话,谁要是扎刺被我知道了,我就收拾你们!”
那七八个盲流子模样的人,对我和无名叫了一声大哥,给足了我们面子,也给足了大广面子。
经常被坑的我,摇摇头对大广说“带这么多人肯定是用不着,来俩人得了,师徒四人一起办事。”
对于一个经常被坑害的我来说,大广叫这么多人跟我们过去,万一他想害我怎么办?
只要俩人,就能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一个人不带也不行,俩人去对人家一饭店,这不是二笔行为吗?
四个人正正好好。
大广说“既然二位胆识过人,四个人就敢去新马路,这个胆子我是没有,既然这么说了,那你们就挑两个人过去吧。”
于是,我和无名挑了两个人。
两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人。
四个人,从医院离开,直奔新马路。
欠大广钱的那个饭馆叫满春楼,名字起得很大,可其实就是个小的饭馆。
我们四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饭馆,坐在了大堂的位置,然后把菜单上的菜全都点了一遍。
反正也没打算付钱,全点一遍又能怎么样呢?
我和无名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了一顿,吃完之后很俗气的把盘子一摔,无名打着饱嗝喊“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你们这菜有问题!”
“先生”服务员走过来,看着我们是闹事的,马上奔到了后厨,然后几个凶神恶煞的厨师拎着擀面杖和菜刀就杀了出来。
我们四个人,厨师五个人,我们四个人被对方五个人团团的包围了起来,我注意到大广的那两个手下,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