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捂着脑袋退到了床上,一阵阵的剧痛从手臂处传来,这也彻底激怒了陈年。
他抓准时机,抓着喷雾剂往小粉的脸一顿乱喷,因为小粉长着大嘴,所以喷雾剂里的液体基本都喷到了她的嘴里。
趁着小粉弯腰咳嗽的时候,陈年一把将她从卧室里推了出去,随后关上卧室的门,插上了锁头。
现在,屋里只剩下他和小红了。
什么新仇旧恨,都在今天,在这一刻算个清楚。
陈年的脑袋里想起了,她和阿明之前对自己的种种恶行,他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
现在,就他妈是我陈年报仇的最好时机。
这时不知死活的小红再次爬起来,第三次对陈年进行猛扑。
这一次陈年躲都没躲,他一把抓住小红的头发,顺势一丢,像丢背包那样,把她丢到了床上,陈年一个箭步冲上床,抓起桌子上的红绳就缠住了小红的双手。
小红,一个瘦弱女子,在比拼力气上怎么可能是陈年对手,没挣扎几下,小红就被陈年用绳子给套牢了。
陈年给绳子系了个死结,小红要想打开,恐怕要花上一番时间。
“你他妈的,你这个烂人!”恼羞成怒的小红开始破口大骂。
“你他妈才是烂人,你是!”陈年开始回骂。
呸!小红嗓门没有陈年大,骂不过他,恶向胆边生的她一口唾沫吐向了陈年。
玩埋汰的是吧?
玩埋汰的我会怕你。
陈年清了清嗓子,酝酿出一口浓痰
那天,陈年慌忙离开秦河湖畔的时候,小红在哭,小粉在弯腰咳嗽。
从那之后,陈年也可以很骄傲的对别人说,夜里我也曾和两个女人发生了美好故事,他们一个被我整哭了,一个被我整得咳嗽不止。
大家会以为这个故事会很黄,可只有陈年明白这个故事其实很暴力。
坐在出租车上,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夜色。
陈年心理清楚,自己和小红还有她背后的阿明就是老人家口中所说的天生犯克,命格不和,这俩人只能是自己的敌人。
自己和他们最好的关系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如若不然,争斗将永远不会停止,不死不休。
从小母亲就告诉我们,能与人为善就尽量与人为善,活得中庸一些,不冒头,不垫后,能你在这个社会上活得舒舒服服。
长大以后,我们才发现,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有妈妈。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丢丢人喜欢搞事,喜欢争斗,喜欢整人。
再大一些我们发现,那哪是一丢丢的人啊,那分明是一大群人。
所以,只能是你去适应社会,而不是让社会反过来适应你。
陈年如果连阿明一个保安队长都对付不了,那他也就没必要坐在品质部的岗位上了。
你一个坐办公室的,连办公室争斗都处理不好,你凭什么坐办公室呢?
想玩转办公室,陈年要做的还是先搞清楚,这职场的生存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