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队伍己经来到了大福戏院的大门了。
岳盛霖在戏院楼上的窗子往下看时,这才知道昨天莽撞了,错在没有深入了解对方那二人的真实背景。
他曾听说过聂大耳这个人,但他认为这只是个昙花一现的小泼皮混混,翻不起个大浪来的小鱼小虾。
这次他算是走眼了,这可不是什么任人欺凌的小鱼小虾,而是一只庞大的鳄鱼,那张牙舞爪的架式,张着血盆大口己经朝他冲击了过来。
二块装着尸体的床板停放在大福戏院的门口,二个女人身穿孝服各自跪在他们男人的身边。
聂大耳接过一个兄弟递过的三根长香,跪在了地上并点燃长香开始低头默哀着。
在他身后所有兄弟全部跪下低头默哀了。
站在四周围看热闹的民众把整条街道都堵得严严实实的,他们何曾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整个现场一片安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瀟潇的杀气。
蹭了一下,聂大耳站了起来,对着大福戏院门口站立的五十多位手持各种器械的大汉冲了上去,二把板斧上下飞舞,斧光之处,血肉横飞。
聂大耳身先士卒,一马当先,一身武艺和凶蛮诠释到了极致。
他的所到之处,对手不是倒下就是仓煌逃走,真是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聂大耳身后的兄弟见自己的老大在前面以身作则的拼杀在最前面,全部大喝一声,争先恐后的奋力拼搏,朝着对方砍杀过去。
大福戏院的这群打手也算是见过世面的,都是在无数次的打斗中练就了一副强悍身板和丰富经验的过来人。
他们和他们的老板岳盛霖一样,开始的时候认为这帮来人只是样子吓人,实则肯定是乌合之众,一蹴就垮的稀烂班子。
当聂大耳的一双板斧上下翻飞,砍翻了好几个大汉,加上他后面的兄弟团结一致,同仇敌忾的奋勇拼杀时,这群人开始抵挡不住了,他们还真没见过如此勇敢不要命的对手。
“杀。”杀声震天,聂大耳全身上下沾满了对手的血迹,像个凶神恶煞的杀神带头直捣大福戏院的里面。
大福戏院的门口躺下了二十个断胳膊断腿的大汉在滚地哭号着。
守在大华戏院的五十多人躺下了二十多位,逃跑了二十多人,整个大华戏院就只剩老板岳盛霖和几个心腹了,那个梁云青守在岳盛霖的前面,手持一把大刀保护着岳盛霖。
聂大耳朝着岳盛霖几个人逼了过来,他的身后,百来十个兄弟全部踩着大福戏院打手的死伤者,虎视眈眈对着岳盛霖和梁云青怒目而视。
岳盛霖此时掩饰住内心的慌张,装着一副平静的样子对着聂大耳抱拳说道:“诸位,诸位,本人大福戏院的老板岳盛霖,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误你妈的个b,有误会把人跺死的吗?有误会把女人的脸划花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