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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田间逮野兔 小聚共宴欢

“这个我也大致估算了一下,全村有两千多亩地,每年从耕地,播种,再到收割,每亩地收服务费按五十元计算,每年的收入就是十多万元,两年收回投资是不成问题的,婶子你觉得呢?”徐天宇满怀信心地说。

“算起来可行,但要真正干起来,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就光是让村民接受机械化的问题,都是一个头痛的问题,估计前两年很难大面积推开的。”朱立兰仍是顾虑重重地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想把村民已经抛荒的部分承包地,通过村委会给流转过来,由专业合作社统一耕种,这个收益应该是很大的,完全能够弥补前期服务费收入不足的问题,同时还能充分发挥机器的作用,只要拖拉机不闲着,就会有收入。俗话说得好:机器一响,黄金万两嘛!哈哈。”徐天宇胸有成竹地爽声大笑说。

“天宇哥哥,是什么喜事让你这么高兴啊?”两人正交谈间,李书琪拎着一包东西走进堂屋说。

“书琪回来了,拿到了吗?”朱立兰看李书琪进来,连忙询问说。

“拿到了,妈妈你看是不是这个?”李书琪扬了扬手中的塑料包说,她说完,随手把塑料包递给了朱立兰,然后自己坐在了朱立兰旁边的沙发椅上。

朱立兰接过塑料包,翻转几下看了看说:“就是这个,我收藏了好几年了,也不知有什么用。”她说着,又把塑料包递给徐天宇说,“给你吧,天宇,或许你能派上用场呢。”

徐天宇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感觉沉甸甸的,应该是上等灵芝。他把塑料包放到茶几上,打开外面的塑料层,里面还有一层虎皮纸包裹着,再打开虎皮纸,就露出了灵芝的真面目。徐天宇不禁“啊”了一声,这可是灵芝中的上上品,非常稀有的那种,而且灵芝的边缘还有一层孢子粉,这就更显得这个灵芝的珍贵了。这些都只能藏在心里,不可对外行说,自然也不能给朱立兰说,说了也没有用,因为她们都不懂。

徐天宇小心翼翼地拿起灵芝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之后,又重新包好,对朱立兰说:“这是一个好东西,送人有点可惜了,婶子还是留着吧。”

“呵呵,什么好东西,放在我那里一文不值,现在就送给你了,你看着办吧。”朱立兰捂嘴一笑说。

“婶子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了,谢谢婶子。”徐天宇说着就站起来,给朱立兰鞠了一躬,然后拿着灵芝进了书房。

朱立兰也起身,看着徐天宇的背影,羞涩地说:“你跟我还这么客气,还给我鞠躬,我都不好意思了。”

“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立兰嫂子也在啊,天宇在家吗?”几人只顾说话,王志平进来了他们也没有察觉。

“是志平呀,天宇在家呢。”朱立兰忙转身和王志平打招呼说,李书琪也跟着欠了欠身。

“噢,姑父来了,请坐请坐。”徐天宇从书房里走出来,一边和王志平打招呼,一边倒杯水递给了王志平。

“天宇,志平,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我们该回家了。”朱立兰估计王志平是来找徐天宇说事的,就主动告辞说,然后伸手拉起了李书琪。

“怎么,我还没坐下你就要走,难道嫂子还怕我不成?”王志平看着朱立兰,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该死的,没大没小的,我一个老婆子还能怕你?”朱立兰瞪了王志平一眼说,她说完,扭头就要向外走。

“立兰婶,你不能走,今晚我请客,你们都在我家吃晚饭。”徐天宇赶忙拉了拉朱立兰的衣角说。

“妈妈,我们不走了,我就在天宇哥家吃晚饭了。”李书琪松开朱立兰的手,撒娇说。

“啊,天宇请客呀?那我可要蹭饭了,正好曼丽也不在家,我自己也不用做饭了。”王志平笑着说。

“怎么,你又把曼丽气跑了?还好意思来蹭饭,真是厚脸皮。”朱立兰气呼呼地说。

“嫂子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对曼丽的好是有目共睹的,怎么会让她生气呢。她是回娘家了,我们昨天早晨一起走的,我到县城办事,她到县城转车,估计她明天就回来了。”王志平连忙辩解说。

“大兄弟这样说我信,那你也不至于到天宇这蹭饭吃,你一个大老爷们,自己做饭有什么难的,还往这跑赶饭时,天宇这么忙,哪有工夫陪你。”朱立兰鄙视地说。

“我来天宇这来说个事,根本没打算在这吃饭,这不是碰巧了天宇请客嘛,我怎么能走呢。嫂子就更不能走了,我要说的事,也是我们大家的事,难道嫂子不想听听?”王志平一脸苦笑地说。

“我还真想听听,这么多年你都没出过村子,看你能放出什么响屁。”朱立兰粗俗地说,她显然没有看起王志平,所以说起话来也有点刻薄。

“嫂子你可不要门缝看人,玩农机这块,十里八乡的谁敢和我比,要不是身体的原因,我肯定不会在家呆着的。”王志平也不甘示弱地说。

“反正这么多年我没看见你开过拖拉机,但愿你说的是真的,你既然这么会吹牛,那这农机专业合作社你可一定给我们搞好了,决不能让天宇亏本,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朱立兰郑重其事地说。

徐天宇算是听出来了,朱立兰并没有看不起王志平,她是在用激将法告诫王志平要尽心尽力,可见她的良苦用心,他不禁在心里暗暗佩服她。

“嫂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会用我的真心来为天宇服务,为合作社服务的。虽然投资都是天宇的,但经营管理上我会当成是自己的。这么多年,在瑞福村,只有曼丽和我相依为命,其他人都看不起我,把我当成废人。自从天宇来了,才把我当正常人看,你说我能辜负天宇,能不尽心吗?”王志平有些激动地说。

徐天宇感觉王志平的情绪有点不对劲,赶忙转移话题说:“我充分相信姑父的为人,我们的合作社一定能办成功的。今晚是个好机会,我们合作社的四户在一起来个小聚,祝贺我们合作愉快。正好我这有鲜鱼,还有野兔,我们共尝美味。”

“啊,你哪来的野兔?我最喜欢吃兔子肉了。当年我在县农场的时候,每周都去逮几只野兔,红烧兔肉再配上几两小酒,别提多惬意了。”王志平兴奋地说。

“志平你真好吃,听说有野兔,看把你嘴馋的,都快流口水了,呵呵。”朱立兰指指王志平笑着说。

徐天宇看了看手表说:“都五点多了,我们该分头准备去做饭了,书琪,你去叫秋月过来帮忙做饭,还有李爷爷和张奶奶也一起叫来,婶子你在这休息,我去收拾那几条鱼”

“天宇,野兔在哪,我去收拾野兔,那是我的拿手活。”还没等徐天宇说完,王志平就自告奋勇地说。

“王叔叔,我把野兔收起来了,我去提给你。”李书琪说着,赶忙跑去厨房,提着兔子走出来,交给了王志平,然后转身出了大门,去喊李秋月了。

“天宇你负责炒菜吧,听说你做的菜比秋月奶奶做的还要好吃,这些鱼由我来收拾。”朱立兰也不愿闲着,主动找事做了,这说明她已经决定留下来吃饭了。

徐天宇也不好再说什么,到餐厅提来了那桶杂鱼交给了朱立兰,然后就进入了厨房。

两个丫头都很快就过来帮忙了,李书琪摘菜,李秋月配菜,徐天宇炒菜,三人配合默契,六个炒菜很快都出锅了。接下来就是徐天宇又烧了四个菜,李秋月也烧了一盆汤,贴了一锅馍。不到一小时,饭菜就全做好了,也全部摆上了餐桌,还备了一壶药酒。

这时,李春花也睡醒起床,梳洗完毕,在李书琪的陪同下,来到了餐厅。李秋月也赶忙到堂屋扶着孙老先生走过来,李长生和他老伴也跟在后面,大家一起落座,正好满满的一桌人,很是热闹。

徐天宇首先就如何喝酒,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大家七嘴八舌之后,一致认为喝酒自愿,敬酒自由,总量控制,不要酒不劝酒,不喝过量酒。

朱立兰首先提出不让李书琪喝酒,因为她还在吃药,不便喝酒的。这样一来,三位丫头就不喝酒了,三位老人都只喝一点点,就只有三位成年人各倒了满杯酒。

今晚的主打菜自然是一盆烧杂鱼和一盆红烧野兔,闻到阵阵菜香,几个丫头都有点控制不住口水了,拿起筷子,跃跃欲试,就等徐天宇一声令下了。

王志平和朱立兰在徐天宇的邀请下,三人敬三位老人共同干杯了,也算是晚宴正式开始,李书琪首先拿起了筷子,当她吃了几口之后,已经很难收住筷子了,太好吃了。

特别是几个烧菜,不咸不淡,不辣不酸,吃起来特别爽口。李春花经过徐天宇及时救治,睡一觉出了汗,身体已完全恢复,口味极好,又是第一次吃到徐天宇用新配方调料做的菜,更是筷不离手,菜不离口了。

朱立兰看着三个丫头吃得这么香甜,她心里也深感欣慰,真没想到,自己都四十岁的人了,又守寡十几年,如今遇到了徐天宇,还能过上这么舒坦的日子,每每想到这些,她心里都像注入了蜜一样的甜。于是,她站起来,深情地看着徐天宇,要敬他一杯酒,聊表谢意。

徐天宇自然没有客气,欣然接受,共同干杯。他看着朱立兰那涨红了的双颊,那含情脉脉的微笑,虽然她已经徐娘半老,但她仍然风韵犹存,他已经不敢直视她了。

王志平时而吃菜时而喝酒,时而自饮时而敬酒,时而絮絮叨叨。但他絮叨的主题,还是徐天宇怎么怎么好,合作社怎么怎么好。这次去县城,他怕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办事难,就去找了陆云龙陪同,结果两人到县行政服务大厅,很快就办好了,这个月底之前就可以拿到营业执照了,他没想到现在政府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在县城一天多的时间,吃住花费都是陆云龙的,今天下午回来的车票都是陆云龙给买的,陆云龙真够朋友,徐天宇能交到这样的朋友,肯定会带来好运的。

李书琪吃得满口流油,她夹起一块兔肉,正准备吃下时,又停住说:“天宇哥哥,我有一个疑问想问你。”

“什么疑问?只要我知道的,我统统告诉你,绝不保留。”徐天宇满口答应说。

“为什么野兔会撞死在树上呢,难道它”李书琪摇头晃脑地说,她本以为会难住徐天宇的。

“这个我知道,书琪,让叔叔告诉你吧。”王志平还没等李书琪把问题说完,就开始抢答了,大家不约而同地笑了。

“看看,这个问题很简单,现在都有人抢答了,答错了可是要罚酒的,哈哈。”徐天宇大笑着说。

“我真的知道,我原来在县农场时还专门研究过野兔为什么会撞树上呢。”王志平不服气地说。

“那你就说说看,春花,你仔细听听,看姑父说得对不对,秋月,你准备好处罚的酒。”徐天宇吩咐说。

“要说野兔为什么会撞到树上,还得从野兔的生理特征说起。”王志平用筷子夹住盆中的兔子头,摆正之后,一本正经地说,“你们看看,兔子的双眼位于脸部的两侧,鼻骨较高,头骨较薄,虽然它能看见的范围很广,但正前方恰恰是死角,是盲区。再加上兔子生性胆小,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不顾一切地奔跑逃命,还有,兔子在奔跑时往往是曲线运动,跑起来又慌不择路,义无反顾,就很容易撞到前方的物体上。如果兔子跑的速度太快,前方物体的硬度又太强,撞死也是必然的,我这个解释够专业吧。”他说完,还得意地笑了。

“听起来蛮专业的,是对是错,春花,你给评判一下吧,不然我要下罚酒令了。”徐天宇点点头说,他知道王志平说的是正确的,但他还是把裁量权交给了李春花。

李春花看看王志平,又瞪了徐天宇一眼说:“天宇哥既然让我当裁判,那我就说句公道话,姑父说得很正确,不该罚酒了。”她说完,还带头鼓起掌来,大家都跟着鼓掌了。

掌声刚落,李春花又接着说:“王叔叔刚才说的,和我学过的生物课本中介绍的兔子生理特性一样,所以我给他打了对号。单就兔子撞死在树上,古书上也有记载,从守株待兔这个成语故事中,也能了解到兔子撞死在树上,是可以偶然发生的,但不是必然现象,所以姑父最后说兔子撞死是必然的,有点欠妥。”

“哈哈,春花的这个评判才是客观公正的,我认为姑父的这道抢答的答案是错误的。这就和我们做论述题是一样的,你的论点论据都是正确的,但你的结论是错误的,那你的这道题的答案就是错误的,大家觉得我分析的对不对呀?”徐天宇故意误导地说。

“天宇哥分析得更贴切,姑父说的错误,罚酒。”李秋月首先站出来支持徐天宇说,她说完,就把那杯罚酒端给了王志平。

“秋月,就你逞能,你姑父身体不好,他又一个人在家,让他少喝点酒。”李长生赶忙制止李秋月说,他实际上也是给徐天宇提个醒的。

“说错了罚酒,这可是军令状,姑父不会反悔吧?”徐天宇一脸坏笑地看着王志平说,他一点没在意李长生的提醒,其他人也都催促王志平把罚酒喝下。

王志平看着每个人的表情,都是笑盈盈的,根本没有恶意。他也知道徐天宇是在逗他,想让他尽兴,这种善意的举动,纯粹是为了活跃喝酒的气氛。但他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无奈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啪啪,啪啪啪,又是掌声响起,这次小聚,随着王志平酒杯落下,晚宴也在欢笑声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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