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紫色光芒,像是携带漫天星河一样,洒在辛小七和文清牙身上,让辛小七和文清牙瞬间被压制的,马上想要五体投地,行跪拜大礼。
就在辛小七顶不住,要双膝下跪的时候,突然脑海深处,一道灰线翻动,居然是在对着巨像,猛地大喝了一声道:“荒谬!”
与此同时,辛小七周身突然涌现团团紫气,将巨像发出的紫气,悉数挡回,辛小七和文清牙瞬间感觉到浑身一轻,那股压在自己身上的气势,随着辛小七周身紫气的出现,变得像冰雪融化了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得一干二净,而那巨像再无一丝动静。
文清牙松了一口气,望着辛小七,心中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辛小七心有余悸地望着巨像,心中感叹:“这绝对不是猪八戒,且不论四头八臂的造型。猪八戒哪有这威力,这么沧桑、古朴的无上神威。”
倒是一旁的卿凌云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人,惊道:“这、这,这怎么可能!”
辛小七吸了几口气,看着卿凌云惊讶的神情,不禁飘飘然,正要吹嘘几句时,突然听到一个充满浩然正气,慈祥又亲切略带苍老的声音道:“两位小友是真不错啊!”
文清牙和辛小七转头一看,却是自巨像旁边走出三位人来,三人都身着白色宽袖的道氅,那宽阔的衣袖和腰带上,各自绣的有阴阳太极神图,为首的一位,须发皆白,苍老的脸庞上,满满地堆着全是慈祥的笑容,一双似乎能洞穿被人心扉的眼睛,炯炯有神,说是苍老,但那苍老的脸庞上,肌肤却是红润白净,头顶似是随意带了一顶鱼尾冠,却显得庄重之外,又有些道骨仙风,不可方物。那双充满智慧的大眼睛,正在打量着辛小七和文清牙,貌似刚才说话的人,应该就是这位老者。
而这位老者左右还各有一人,左边这位,也是一身宽袖的道氅,只不过这颜色却是黑色的,不知是本来的颜色就是如此,还是时间长了,污渍盖住了本来的衣饰的色彩。只见这名中年到人,胡须之上,还有些酒水,就如同早上的露珠挂在草径上一般,点点滴滴,微微的反射着淡淡的太阳光,胸襟前的衣服,油渍酒水一片狼藉,想必这衣服本来是白色的,活生生被这位中年长须的中年道人给染黑了,那张国字脸上,一双浑浊的眼睛,露出赞许的眼神,微笑地看着卿凌云,右手不自主地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老者左边是这个不修边幅的中年酒鬼,右边却是一位,灵韵高洁的中年女真人,不同于卿凌云的娇小,这美丽的女真人身材高挑,黑黑的秀发在青色精致的莲花冠下,盘桓的自然而有规律。莲花冠下又有一块荷叶巾,长长的荷叶巾与那洁白灵动的道氅一起,随风飘舞,存托着那张绝美的面孔,显得高洁灵韵不说,更是仙气飘飘,居然比卿凌云还要好看几分。
辛小七看着这美丽的中年道姑,一时间竟然失了神,文清牙在黑黑的黑纱斗笠里,不知道是什么反应,而卿凌云早就如同如乳燕归巢般,扑向中年美丽道姑,还同时轻叫道:“母亲!”
中年道姑无奈地搂着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的卿凌云,略带责怪的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知羞!”
卿凌云略为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又朝着那中年酒鬼挥挥手,招呼道:“离武师叔。”
不等这离武师叔有反应,卿凌云注意到看着中年道姑发呆的辛小七,卿凌云秀眉一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没正形,佯嗔道:“小七,你在看什么呢?这是我母亲,离睿真人,还不上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