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已经九岁了,九岁的李麟已经渐渐的有了些小大人的气质,当然他那招牌的纨绔坏笑还是一直都没有改变,个子也开始长了起来,现在差不多有150多公分了,古时候的人都普遍长的比现代人矮的多,所以李麟的个子在同龄人中长的还是算中上等的。
经过三年的发展,李麟的玻璃坊早就为他制造除了玻璃制品,一小部分的出售为他带来了大量的资金,而大部分则被他用于制作望远镜,他知道以后有了这个东西,打仗的时候就等于多了好几个斥候。而别的商铺也给他带来了不菲的财富,现在李麟在京外和太原各建造了一栋秘密庄园,太原那个是等着他们全家到太原时备用的,因为李麟觉得历史的某系大势是不会被改变的,所以李渊肯定有去太原的一天,那里是李唐王朝的兴起之地,现在早建好有备无患。
在京城外的那座庄园里,李麟这些年积累下的财富差不多都在这里,差不多有四百万贯之巨,当然他知道这些钱支撑起他的大业也还是不够的,不过他还有时间,毕竟他才九岁而已,而且隋炀帝还未登基,李渊暂时也还没有起兵的心思。
同样住在那庄园里的,还有这些年来招募的一支队伍,本着打造精锐的想法,现在庄园里的那批人都是李麟手下的心腹一个个招募来经过李麟的筛选和训练的,皆是万里挑一的人物,这五百人组成的这支骑兵队,也是李麟这三年来重点打造的队伍,这是李麟自己的第一支部队,其中包括了李麟重点收服的苏烈,虽然别的名将没有收服,但是能够找到苏定芳,李麟还是很高兴的,当下就将苏定芳任命为这支队伍的队长,而苏定芳虽然身怀绝技,但是一直无人赏识,知道遇到李麟,经过和李麟的彻夜长谈,李麟把对未来的分析告诉了他,苏定芳在听了李麟的话后也就决定放弃暂时去往官场中挤的想法,在李麟的庄园里待了下来,忠心追随于李麟,为了以后与他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而努力准备。他就在李麟的庄园里一边学习李麟给他带来后世游击战等一些战略理论,一边替李麟练着这支骑兵队,日子倒也过的很充实。
至于李麟另外一个重点关照的人物罗士信,此人也是力大无穷之辈,位列隋唐四猛之一,虽然比不过李元霸,但也是一个难得的骁将,但是很可惜的是,去找罗士信的人回来告诉他,罗士信已经和秦琼结为了兄弟,住在了山东历城秦琼的家里帮他照顾老娘,李麟听后失望不已,暗叹自己和罗士信没有缘分,说不定以后还会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但是李麟并不害怕,单单一个苏定芳就绝对不会输罗士信很惨,更不用说还有他和李元霸了,所以李麟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李麟跟着紫阳真人学艺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紫阳真人用心的教,李麟用心的学,终于学会了他差不多六成的本事,这一日,紫阳真人突然告诉李麟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教他了,以后就靠他自己领悟和勤加练习了。紫阳真人叫过李元霸来,很慈祥的看着这哥俩说道:“五年了,我教了你们五年,也在这国公府住了五年,我已经把我的本事差不多都传授给了你们,现在我们师徒缘分已尽,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李麟和李元霸闻言赶紧跪下:“师父,是不是徒弟哪里做的不对惹你生气了,我们一定改,师父别不要我们好吗?”
紫阳真人爱怜的抚摸着这两个强忍住泪水的孩子,脸上禁不住也是老泪纵横:“为师也舍不得你们这两个娃娃,但是为师的心不在这里,锦衣玉食不是为师心中所愿,为师的心在天下,云游四海才是我的生活,所以现在看着你们都成才了,我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
李麟知道自己师父一直说一不二,也情知这件事到了现在也是无法挽回了,当下抹抹眼中的泪水,这五年来的朝夕相处,他早已经把这个老人当做了自己的亲人,现在面临分别,心中怎能不伤感,强笑道:“弟子多谢师父这些年的倾心栽培,没有师父的教导,就没有我和元霸的今天,我们只希望师父再在府上盘亘两日,好让我二人尽尽心中的孝心。”
“痴儿啊痴儿”紫阳真人看着这两个泪流满面的徒弟,叹了一口气:“也罢,那就再住两日,正好为师有两件礼物尚在路上,要送与你二人,算是为师对你们的最后一次帮助。”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紫阳真人所说的礼物也送到了府上,“这两件礼物皆是为师百多年来收藏中的压箱之物,但为师已经没有什么用处,现在赠与你二人,也好尽尽我们一片师徒之谊,给冰儿的乃是这件龙鳞亮银甲,此甲分内甲与外甲,外观美观坚固而且又极其轻便,传说是用天上神龙的鳞片缝制起来的,也传说是当年不败将军常山赵子龙遗留之物。等你长大了好穿着这件龙鳞亮银甲去建功立业。而给元霸的,是这对擂鼓瓮金锤,元霸你一直没有趁手的兵器,为师就将这对锤送与你,此锤单只三百二十斤,正好适合你这力大无穷之人。”
分完了礼物,见自己的两个徒弟对自己的礼物一阵爱不释手的样子,紫阳真人十分的欣慰,知道自己的礼物很和徒弟的心意,然后对他二人说道:“临别之际,我再冒险替你二人透露一下你们命运饿天机,冰儿一生的命运贵不可言,他日绝非池中之物,只是要小心二龙相争,避免祸害苍生啊,而元霸戾气太重,是杀星下凡,本该早夭,但是为师这有一个转运之法,你以后需得小心,不得伤害使镗之人的性命,否则,汝必危,你二人好自为之,为师去也”说完,紫阳真人大袖一甩,竟然消失不见。
李麟和李元霸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恩师就这么离去,心中皆是一片伤感
今年的六月似乎格外的干燥,都已经一个月的工夫了,老天愣是憋着一场雨没下,太阳每天火辣辣的烤着大地,田地里的庄稼都无精打采的耸拉着脑袋,地上一片片的龟裂,就像人手上一道道冻疮的伤口那样触目惊心,农家人每天都在心急火燎的盼望着老天能长长眼,降下点雨水。
自从紫阳真人离去以后,李麟整天变得没精打采的,就连一向迟钝的李元霸也些日子也安稳了不少,只是每天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抚摸着紫阳真人临走赠他的那对擂鼓瓮金锤,脸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老天爷不下雨,急坏了庄稼地里的农人,也急坏了京城里的朝廷,自进入七月以来,大隋朝廷先后从各地收到紧急奏折,称当地大旱,杨坚责成户部迅速拟定出个抗旱的方案,这些日子户部尚书苏威几乎天天都往唐国公府跑,他一直和李渊交好,而李渊此人有比较有主意,苏威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全国范围的大旱,急的团团转却没有什么主意,就来麻烦李渊了。
而李渊虽然素有主意,但是他毕竟是主管吏部的,对于这些民事也就没有了什么好主意,所以两个人在书房里商议来商议去的,还是没商量出什么好的主意来。
窦氏这些日子见李渊一直愁眉不展,就问李渊为何时而烦恼,李渊就把这大旱之事告诉了窦氏,这窦氏虽然饱读诗书,但是毕竟也只是一介妇人,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再后来,整个国公府都知道了今年大旱的事。由于今年是旱年,秋后粮价必然飞涨,窦氏赶紧安排府内账房支钱去城内购粮,好供府内度过这个大旱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