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计分神魔教
玄真这次并未像以上那样心直口快,犹豫了片刻,说道,“不知前辈所谓腐败的标准是什么?”
看来腐败是真有!如何定义这个腐败,我觉得做为腐败方的人是没有发言权的。我转向鼎天,“鼎天教主对腐败做一个定义如何?”
“这?”他面露难色,我对他点点头。
“我认为腐败,指的是一个势力内部阶级分化严重,下层之人不能脱颖而出,从而导致新鲜血液和聪明才智不能为整个体系服务。”
“玄真,今天两府外面可有招收新弟子?”
“回前辈,鸿蒙府和万灵府这几日正在招收新晋弟子,今日招收任务马上结束。”
“清真,”我把清真一把掬了过来,“你带两个偏将各十人小队,持元老阁令牌,把今日鸿蒙万灵两府所有落选之人全部带来。”
“是。”
“领真,”我把领真一把掬了过来,“你带四将十二副将,分十六队一百六十人,把长期居住在两府附近的百姓请来一千六百人。”
“是。”
“左右护法。”
”在!”你二人前去万圣门,邀请平时最敌对的圣人一名、去俗两名、化俗四名、元婴八名,这个平时两府都有记录,直接点名找门主要,就说我请他们来一趟做个证明,保证安全,记得客气一点,必要时使个手段。
“是。”
“玄真,你觉得加上鼎天的定义,这些人能否为腐败做一个精准的定义?”我没有看一眼玄真。
“前辈息怒!”玄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晚辈知道前辈所指。”
“即便是如此旁证博引,我还是向为这两府一万四千多名高层说几句话。”玄真说道,“自古以来,绝对地看,没有哪个势力内部没有腐败,包括神魔教,只是它们自己看不到,大家看问题都是看见别人身上的多,此其一也。”
“其二,真正腐败的骨干,全部是核心高层,即便是口口声声地喊着维护最广大教徒利益的高层,自身也是腐败到底,问题的关键是法度和道德历来是服众的,核心阶层的特权性,是所有势力的通病,所有教众一律平等,只能是一路口号,而不能落实,这是驾驭心术。”
“其三,真正腐败的高层,都是受了祖荫的,其祖上要么是创始元老,要么是有功之人,无一不是家族显赫。”
“其四,两府今日之鼎盛,全赖祖爷爷指导有方,前辈出手整饬,如若执意反腐,怕是会伤了元气动了根本,造成内部动荡,前功尽弃。”
“鼎天,如果魔神教腐败为一,那么在你眼里道家两府腐败为几?”我问道。
“主公,”我站起身对我拱手到。我虚按了一下,未来体起身退至一旁。
“祖爷爷,”鼎天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跟这道教众人一个称呼道,“请恕鼎天无礼。”
“无妨,你尽管说,恕你无罪。”我让他坐下说。
“至少是一百!”他毫不犹豫,“这也是一直以来万圣门和我神魔教想动手的原因所在,以前道教两府在我们眼里就是修真界的腐肉,只适合被践踏,我们对内部的反面教材都是两府做为。”
我立马陷入了陈默。
“玄真,你说说主公有什么腐败之处。”未来体对着我说道,“恕你无罪。”
“但说无妨。”我肯定地说。
“这?祖爷爷,玄真不敢。”
“玄真,酒楼里面你安插之人,可都是你的嫡系?”
“祖爷爷赎罪,这些人都是两府高层关系,玄真并无安排私人关系。”
“这么说来,这两府高层倒是受了你一些好处,落了你的短处。”我微微一笑,“看来你对这酒楼掌柜是志在必得了。”
“玄真不敢。”
“我就知道你是专心做事之人,起来吧。”我转身对未来体说道,“李格,此去向后八百里,建忠烈祠安息园。方圆千里做为后续战死将士长眠之地,这四人既然已死,一切不再追究,那两人埋进忠烈祠最后方,符真和妄真埋在前面。”
“是。”我带着四人尸首闪身不见。
“鼎天,今日与我一同听听这外部基层声音如何?”我转首微笑着对他说道。
“遵命。”
“你这修为扎实,若是跟我府元老阁圣人一般,应当可以进阶虚仙境界,只待那天道变数一见四九,便可成就仙身。”
“祖爷爷。”他面露犹豫之色。
“大道三千,在我等修士眼里,没有什么神魔之分,何况天地未开之前,也没有着神魔之分。”我继续说道。
“承蒙祖爷爷厚爱,鼎天明白。千年以来,鼎天整日苦修,未有寸进,始终不得其法。前十人教主尽皆在此境界仙逝。只是鼎天受神魔教上下恩典太多,放不下。”
“哎?此言怕是心不由衷。我且问你。”
“祖爷爷请问,知无不言。”殿天拱手道。
“你此行前来,可有阻力和反对声?”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