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反击:
“怎么,我先来的,也是我先问的,我就不能全买走?”
两个路人帮腔道:
“人家卖五分一个你不买,非要搞涨价那套。
你这样是资本主义思想作祟,还搞出了垄断主义。”
王大夫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我可警告你们啊,别乱给老百姓扣帽子。
你们这么做是污蔑,我可以去派出所告你们的!”
三人齐声道:“你——!!!”
王阳听到外面吵闹声,摇了摇头。
为了那么便宜的发夹,这些女人居然还能吵起来。
真是服了!
他手里揣着卖发夹得来的六毛钱,对女儿们说:
“要吃什么零嘴,随便挑。”
“耶!!!爸爸万岁!!!”小丫高兴地叫了出来。
王阳赶紧纠正道:
“小丫,可不能这么说。
万岁是称呼最伟大的那个爷爷的,知道吗?”
说罢,他伸出手,指了指墙那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画像。
画像的人,正展露着慈祥的笑容。
身处过两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笑容。
虽然再过几年,那场大运动会不可避免地到来。
历史的车轮会一直前进着。
可是王阳在心里始终牢记着:
没有他,穿越前的那个世界就不可能那样发达;
没有他,国家在世界舞台不可能有那样举足轻重的分量。
王阳出神地望着这幅画像,在那人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力量。
小丫懂事地点点头:
“爸爸,我知道了。
我以后就说,爸爸厉害!”
合作社里的营业员笑这夸奖道:
“太有家教了!您孩子就可教得真好!”
王阳朝她笑了笑,问道:
“同志,我要买发夹。”
生意门,营业员笑得更开了:
“发夹啊?有两种,一种是杂牌的,一种是工农牌的。”
“我要工农牌的。”王阳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看到王阳是男同志,怕他搞不清楚,营业员好心继续解释起来:
“其中两种用起来差不多。
杂牌的三分钱一个,工农牌的五分钱一个。
区别在于杂牌有点毛刺,用起来的时候可能会夹头发。”
他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可仍旧坚持要工农牌。
营业员这才用钥匙,打开柜台门,拿出一版工农牌发夹。
白色纸板的左角是绿色的“工农牌”字样,面稀稀落落抠着六只发夹。
“同志,你要几个。”
王阳瞄了一眼,说道:
“我都要了。”
“六个全要??”营业员声音不自然地变大了。
她在合作社里做了一年多,头一次碰到买六个发夹的男人,买的还是大名鼎鼎的工农牌。
一般来说,顾客过来买首选都是杂牌发夹。
只有少数几个看起来是用新扯的布料做衣服的妇女,才会选择带品牌的发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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