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我了吗?”
业难的梦魇中,玄澜再次开口,他站在一座无比恢弘的宫殿中,眼神冷冷的扫视着底下跪着的业难,在他的身边还有许多人。
有苏灵儿、夏祈、汐、以及更多与他有联系,甚至是他以前的部下。
他们都和他一起跪在地上,在他们的身边都站着一个粗犷大汉,他们手持斩首大刀,锋利沉重的刀刃就架在他们的脖颈上。
尊严在一步一步被击溃,恐惧失败的想法在他心中不断的蔓延开来,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领导失误,所以导致那些无条件相信他的部下、挚友纷纷命丧黄泉。
他已经没有勇气再继续下去这条路了,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起身朝着玄澜挥剑,可他的身边不止有他,还有许多令他牵挂之人。
这些人牵制住了他,让他开始害怕重蹈覆辙,害怕这些人因他而失去性命。
可,就算你再怎么哀嚎,生活也不会因为你的哀嚎而怜悯你,它只会不断的嘲笑你,变本加厉的摧残你,直到你失去活下去的勇气,鼓起你放下一切冲动结束生命的勇气。
宫殿上的人一声令下,所有斩首大刀便高高举起,眼看这些人再一次要为自己而死,他急得大叫,“不,不要!”
“唰”的一声,业难猛然从梦魇之中惊醒,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间客房内。
而身旁坐着的正是依旧一脸冷淡的阿月,她端坐在客房的圆桌旁,手里端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显然刚刚在业难大吼大叫时,她就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
“你怎么在这,他们人呢?”业难看着她问道,却不料他刚一想起身,就感到自己的头上传来了阵阵刺痛,痛的他直咧嘴,“嘶”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想看看自己的头上究竟是什么东西,结果却被一旁淡定喝茶的阿月给叫停了,“我劝你最好别动那些针,因为你若是不小心碰到了,让它们移位毫厘之差,你就很有可能一辈子变傻子。”
业难一听,顿时冷汗直流,不禁小声嘀咕,“那既然是这么危险的东西,你还往我头上插”
“别说话,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进城呢。”阿月见业难醒过来了,也没有必要再停留了,走到他的身旁,一根一根把他头上的银针给拔了下来。
这时的业难,才终于近距离的看清楚了她的脸,她看起来很美,脸是瓜子脸,眉清目秀,颇有一种东方美人的韵味美。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疤痕,大概是被利器给弄伤的,虽然不细看还行,但是越细看的话,就越觉得这姑娘好像那容嬷嬷一样的人物。
“你在看什么?”阿月收完银针,也注意到了业难的目光,连忙再次戴上厚重的黑色斗篷,看起来神色慌张。
“没什么。”业难淡淡的回答。
“哼。”阿月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等她走到客房门口了,业难却又再次开口道,“喂,阿月,你脸上那个瘢痕,究竟是怎么弄的?”
阿月没有回答,只是回头隔着斗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旋即便重重的关上房门离开了。
业难也不计较,只是在心中暗暗思索,用哪种古法才能把她脸上的瘢痕给去干净。
他就这样在客房里一直待到了晚上,夏祈中途有过来探望他,并且还给他带了点,这客栈的招牌饭菜。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