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里,一般都很难有秘密的,尤其是这种等同公开的事情。
所以,下午上班,古一山等对吴灿灿原本就有意思的追求者就几乎已经全部得到消息了。
“好,很好。”
古一山眉头紧皱,嘴角都露出了冷笑,虽然提前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现在又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觉得自己受刺激了。
“我非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的能耐。”
这么想着,古一山已经给他朋友开始发信息了。
而对此,苏安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造谣公司的桉子马上就要开庭了。
董元和周彪两人的桉子马上就该被法院审理了。
这两个人的罪行是绝对不会轻了。
造谣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而且一个还有盗窃行为。
当然,至于他们两个怎么判,苏安其实还真是不关注,甚至,他们两个之间互相咬的事情,苏安也听说了,只是心里冷笑之外,在没别的在意了。
他们两个不管怎么互相推诿,最终,肯定是要有人因此而负责的。
绝对不可能推诿着,推诿着,就两个人都没事了。
“你是?”
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但声音略显耳熟,苏安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
“是我。”
“你是哪位?”
“你把我号拉黑了,你说我是谁?”
听着电话里火气十足的声音,苏安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之后,才想起来他拉黑过的人是谁了。
“我既然已经拉黑你了,你就不该在换个手机号打过来。”
苏安声音中甚至带着几分的嘲笑,他就真不明白了,谁给司徒南的脸了?
怎么就这么牛了。
还在电话里是我?
是我?
他们两人关系有多熟悉么?
到底是谁给他的脸?
还是他自己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了?
“咱俩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司徒南在电话对面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都是小区的邻居,没必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吧?”
“我不就是用下你车位,又没说不开走。”
“你装那么多充电桩是什么意思?”
“非要把脸撕破不成么?”
听着司徒南的这番话,苏安都觉得有些震惊和不可思议,他们两个之间似乎本来就不认识,而且,似乎早就把脸撕破了吧?
而且,他心里还是刚才那个疑惑,司徒南怎么就能说出来这番话?
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了?
“我想我该说的我也说过了。”
苏安冷笑着开口道:“事情的曲折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是你的家人,我没必要惯着你。”
“你以为这天下人都要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在我自己车位上装充电桩,合法,至于你车怎么进去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知道,也不想管。”
“我还告诉你,别说八个充电桩了,我就是一个挨着一个,我想怎么装,都是我的自由。”
“还有,不用在给我打电话了,没用。”
说完这句话,苏安就挂了电话,然后把司徒南的这个电话号码也给拉黑了。
其实,若不是怕司徒南在打电话过来骚扰到自己,刚才他都不会说那么多废话的。
在他看来,司徒南这种人,就是自大狂,自以为是,和这种人,没必要说太多的话,说的多也没用。
这种人,除非是经历巨大的打击或者重大事情,要不然,一些简单的事情,是不会让他们改变自己的看法的。
他们自己的三观早就已经成型了,想改,很难。
而且,这种人,他们不会认为自己错了。
就像是司徒南这样的,前几天都被抓进去了,可出来以后呢?
不说谦虚一点,照样找自己的麻烦。
甚至是主动找麻烦。
他似乎都忘了,他已经被自己起诉过一次了。
当然,也可能是在他看来,赔钱就能了事,毕竟上次的起诉就是他赔钱了。
但事情是不同的。
上次之所以选择撤诉,是因为就算是胜诉,也是让他赔钱,除此外,对他不可能造成任何的困扰等。
基于这些,苏安才答应的他赔钱撤诉的。
但是这次可就不同了。
这次可就不是赔钱的事情了。
而且,这次绝对是他故意挑衅。
有些事情,或许第一次的时候,苏安可以选择原谅,但是第二次的时候,可就不成了,尤其是这种故意挑衅的。
先是找茬,故意挑衅自己,等输了以后,告诉自己,两人和解,别打了。
这可能么?
这是想把好处自己都占完了。
要是自己没办法了,那自己吃亏,他高兴,自己有办法了,那他就服软。
所以,有时候苏安就是很不明白这些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能认为自己那么厉害?
“他竟然敢挂我电话?”
司徒南不可置信的看着被苏安挂了的电话,在打过去,已经是忙音了。
“他怎么敢又拉黑我?”
“他怎么敢?”
“谁给他的胆子?”
司徒南不停的咆孝着,满脸愤怒,似乎已经忘了之前苏安起诉他、他被抓包括已经拉黑过他电话,甚至停车位上那么多充电桩了。
似乎司徒南的忘性很大。
可其实,是他这种人不行。
总以为别人要给他面子,他的面子如何如何,但其实,没人在乎他的面子。
但他似乎会选择性的忘掉,只记得耀武扬威的时刻、
这种人,简单来说,就是虚荣心太强,太过自负了,急需社会来一场勐烈的毒打才行。
“哎。”
司徒南的媳妇在旁边叹了口气:“要不然你就去当面道歉吧。”
“本来这事就是你做的不对。”
“凭什么道歉?”
司徒南原本心情就不好,这下彻底爆发了:“我做错了,他就作对了么?”
“他做的也不对。”
“我停他车位上咋了,他就装那么多充电桩恶心我?”
“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