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人群中一声嘹亮清脆的声音传出。
“他只是合法维护自身的权利,他有什么错?”
如一声惊雷,围绕在林闲身边的人群纷纷闪开,林闲大步走了进来。
二伯看着林闲,有点吃惊,林闲拍了拍二伯的肩膀,表示安慰。
“你说这块地不算我二伯的,因为没有证据,那这块地属于谁的?他?他难道有证据吗?”
林闲指着老头说道。
警察沉默下来。
林闲继续说道。“我二伯耕种这块地足足二十年,各位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
结果四周的人群没一人说话。
警察扫过人群,大声笑道,“谁给你作证啊?”
林闲叫了一个身着休闲服的年青男子出来,看着周围麻木的群众,大声道。
“他是我们通县日报的记者,通县日报是通县政府的报社,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没有必要害怕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犹犹豫豫始终不敢开口。
老头他们冷眼相看,毫无表示。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是这个村的村长,抓住林闲的手,林闲附身听道。
“孩子,别和他们争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当你们走了,他们又怎么办呢。”
林闲扶着村长的手臂,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站起身,看着黑压压的群众。
“我准备拿出二十万给村子修一条公路。”
按照一公里5W,足以修到县城了。
“二十万!”
“真的吗?”
“这也太多了吧。”
普通一个农户一年收入五六万就算不错了,结果林闲拿出二十万给村子修公路。
众多村民面面相觑,眼里深深的激动。
本来政府就督促村里聚款修路到县城,但由于各家有些人根本就不愿意掏钱,导致这个事一直都没定下来。
村长颤颤巍巍的手,狠狠的抓住了林闲的手臂。
“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林闲点了点头。
“我现在能赚大钱,有余钱自然要回馈我的村子,毕竟这里也是我的根。”
人群欢呼,村民奔走相告。
“这就是你的家!”
“这块地就是林家的,俺们可以给他作证!”
“就是就是,他家的谁也动不了。”
老头面色灰暗,制服男子狠狠的看了林闲一眼。
“你狠!”
说罢就准备带着老头转头离去。
“等等!”
男子厉色道。
“你还想怎么样?”
林闲淡淡的说道。
“你的行为,我已经收集了证据送往县政府了,我相信公安系统不会留着你这个害群之马的。”
制服男子不屑的看着林闲,竖了个中指。
“你TMD算老几啊,你说话有什么用……。”
说着男子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男子赶紧掏出,一看是他们所长。
“陈所长,欸,是我,……什么?所长不至于吧……。”
直到男子脸色落魄,双手无力的垂下。
他父亲赶紧问道。
“壮子,没事吧,你所长没说什么吧?”
男子双眼通红,一把推开他父亲。
“老东西,都特么怪你,要不是你贪人家那几亩地,害的我丢了工作!”
紧接着,男子跪在了林闲面前,深深的底下了头。
“哥,不是,爹,你就是我爹,你能放我一马吗,我给你当牛做马,干什么都行,求求你了。”说着拿嘴去亲林闲的鞋子。
林闲连忙避开,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惩罚你的不是我,你问我也没用。”
说着,林闲就扶着二伯离开。
身后只听见男子犹如厉鬼的哭嚎,但却没有一个人去同情他。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