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里浮躁的生物开始游走逃蹿着,刚安静了几天的地宫又闹腾起来,喧嚣着叫嚷着诉说着被镇压上万年的不甘。
公玉衍苍白的脸旁变的红润起来,竖瞳一眨不眨的盯着桑夏,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
桑夏努力的回想着有关于公玉衍的所有剧情线,公玉衍因为天生的血脉问题一直身体虚弱,直到一次历练失踪了一段时间,等再次回到天澜剑宗时他已经解决了血脉压制的问题,这条线女主是没有参与的。
她该不会是意外掺和进来了吧,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女主也进来了,桑夏顿时忐忑起来,她该不会这么就搅乱了剧情线吧!
“师兄,三师兄!”桑夏试图唤醒公玉衍的理智,她不清楚公玉衍的具体剧情线,不过都称她为祭品了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要是被女主看到公玉衍献祭掉她的场景,什么同门残杀,公玉衍被驱逐出宗门,各种崩掉的场景在桑夏的脑海里来回穿腾。
她不允许这种事儿发生,绝对不可以!
公玉衍冷冰冰的瞧着桑夏,冷漠才是神明的本质,带笑的怜悯都是假象。
“能解一下吗?我保证不会跑?”桑夏软软的示弱,不管怎么样起码先把这阻挡她自由的藤蔓解开。
一会儿实在不行她还能买道具解围。
竖瞳的公玉衍不为所动,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它们敦促着自己献出眼前人的生命与鲜血。公玉衍的眸色加深了几分,骨子里的血脉也跟着喧嚣着。
“不行。”公玉衍不再与桑夏说话,自己走出了石室,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王八蛋公玉衍,桑夏有些气闷却又拿对方一点办法没有。
走出石室的公玉衍紧绷的竖瞳放松了一点,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给石室加了一道禁锢,刚缓和下来的神情又变的冷漠起来。
谁也没有想到在涛涛的湖水之下藏着一个巨大的宫殿,赤金的墙壁雕刻着繁华又复杂的花纹,宽阔的大殿里雕刻着阵法,在阵法的中间摆一座巨人石像,跟桑夏最开始看到的那座一模一样。
公玉衍仰视了一下石像上的神情,又垂眸看向地上的阵法,自愿留下与被动留下总是不一样的。
桑夏试图自己弄开身上的藤蔓,她虽然胆小但也不是原地等死的性格,总归是要死个明白。
石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桑夏还以为是公玉衍回来了,结果不是的。
“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就变的更狼狈了?”绝色如月的空相绝看着坐在地上的桑夏,脸上笑着轻轻的解开了绑着小姑娘的藤蔓,看着桑夏胳膊上的红痕眼底的杀意荡漾开了。
“前辈!这个先不说了,我要去找我的师兄和师姐!”桑夏怕这两人出意外,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臂,而且她还要去找一找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向日葵。
“我知道在哪里,这个东西是你的吗?”空相绝从袖子里掏出带着笑脸的向日葵,温柔的询问着桑夏。
“是!谢谢前辈!!”万万没想到向日葵这么快就回到了她手里,桑夏开心的向空相绝道谢。
“……嗯,不用谢,”空相绝还是不能接受心上人喊自己前辈的模样,略微有些心塞的应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