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成。”袁飞笑道:“偷了多少,赔多少。那这么地,赶明儿我等一大爷您睡着了,把您家里的存款偷了。到时候要是被发现了,我再把偷的钱还你。要是没被发现,这钱我就自个儿留着,里外都不亏。”
易中海对着袁飞道:“哪能这么算,我和你又没什么矛盾。你这是偷!这是道德品质的问题!”
袁飞“哦”了声,这才道:“感情打击报复的偷就不算偷?就不是道德品质的问题?那行,咱去派出所,看人家王所长对这件事怎么定义。”
易中海沉默了。
在院里可以讲情,傻柱偷东西的事情可以归结于一个词,叫“情有可原”,不算道德品质的问题。
可到了派出所,那就只讲理了,人派出所的同志可不管什么情。
偷就是偷,犯罪就是犯罪,哪来那么多的花里胡哨。
傻柱道:“姓袁的,没完了是吧?我告诉你,就你这态度,我连车轱辘都不赔你。”
袁飞笑道:“那行啊,那我就闹到派出所去,关你几天再说。”
“你丫的找死!”
“想动手?来啊,我可不怕你。”
......
场面一下乱哄哄的,易中海悄悄把一大妈喊到身边来,“去,去把老太太喊来,现在只有她能保得住傻柱。”
一大妈点头去了。
等她走后,易中海才来制止局面。
“柱子,你给我住手,你想犯浑是不?.......小袁,你也冷静点。”
很快,在一大爷等人的努力下,两人被分开。
袁飞没啥事,只是衣服乱了点。
反观傻柱,脸上挨了一个大逼兜,清晰可见。
一旁,许大茂偷摸着乐呵,憋得很辛苦。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傻柱这么憋屈。
易中海舍不得多罚傻柱。
一旁的刘海中这时候站出来,“小袁刚才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能偷了多少就赔多少不是?得加重处罚!可话又说回来,十倍可太狠了。按我说,傻柱除了把车轱辘要回来,再额外给三大爷和小袁每个人五块钱吧。”
阎埠贵眼见不仅车轱辘能要回来,还能多拿五块钱,当即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觉得老刘说的话有道理。”
傻柱还想反驳,可易中海一个眼神就让他住嘴。
“行行行,我认了。倒八辈子血霉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阎埠贵乐呵呵地想着车轱辘和五块钱的事。
周围街坊邻居一脸艳羡地看着他和袁飞。
尤其是秦淮茹。
五块钱够她家两个人一个月的口粮。
可这时,袁飞依然不同意。
“不行,十倍车轱辘的钱,少一个子我都得闹到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