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胡卓就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但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他还是尝试着问了一句:
“请问!您家里的那位亲戚,不会是指令堂的大姐吧?”
“瞧你,干嘛说的那么直白?弄得人家都快不好意思了!”
珍妮.河马说着就将胡卓搂得更近了一点,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而胡卓此时已经是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陷入了僵直状态。
几分钟之后,胡卓就被“绑架”进了隔壁“池塘小区”的一栋二层小楼里……
“这是你家?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的嘛!”
胡卓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房间内奢侈的装潢有点惊讶。
而珍妮.河马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哦!这房子是哥哥送我的!”
“我说的嘛!”
胡卓听完点了点头。
“看来你哥哥也算是个壕了!”
谁知珍妮.河马听到胡卓夸了她的哥哥一句,马上情不自禁地显摆了起来:
“那可不!我哥哥可是市政厅的高级议员,连隔壁那头老鳄鱼也要让他三分!”
“老鳄鱼?!”
胡卓心里琢磨着,珍妮.河马说的“老鳄鱼”大概就是警卫口里所称的“巨鳄先生”。
没想到他正在胡思乱想的工夫,珍妮.河马突然含情脉脉地甩出了一句:
“亲爱的,你先坐一会!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好!”
说完她就转身走进了浴室,只留下胡卓精神恍惚地坐在那里,好像案板上一条待人宰割的小鱼。
“不行!我还是趁早溜吧!”
打了一个激灵,胡卓终于缓过了神。可是他走到门口、用力转动了一下门把手,却发现大门已经被反锁了。
“我擦!这头母河马看来真是准备吃了我啊!连条后路都不给留!”
胡卓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不过接下来将视线一转,旁边的一扇窗户又带给了他希望。
他走过去轻轻一推,果然没有锁。于是大喜之下,胡卓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把窗户轻轻推开,总算从这里逃出了“虎口”……
沿途打听了几次,胡卓终于找到了通往“沼泽小区”的出入口。而且这里也没有警卫把守,所以他很轻松就回到了昨夜的那圈高墙内。
在小区里溜达了一会,胡卓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几栋外观颇为陈旧、四处长满杂草的公寓楼下。
这时路边正围着几个肩扛录音机,玩着滑板的“鳄鱼”。他们有的穿着篮球服、有的光着布满刺青的上半身,看穿戴倒是和昨晚那两个目击证人同款风格。
而几头“鳄鱼”发觉有人在观察他们后,也是警惕地打量了胡卓几眼。见胡卓并没有把视线挪开,其中一个头戴鸭舌帽、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链子的大汉立刻迎了上来。
“看什么看?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赶紧滚!”
“鳄鱼大汉”说着还特意抖了一下胸部发达的肌肉,链子发出的闪闪金光差点亮瞎了胡卓的一双小眼睛。
虽然对方看起来十分凶恶,可胡卓并没有打算退缩。
他二话没说就从上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还顺便让几头“鳄鱼”见识了一下藏在大衣下面、插在腰间枪套里的那把格洛克-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