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了海鲜区。
时淮南挑了两条鱼,还买了一只特大的霸王蟹和一只虾。
江年年嘴角轻轻的抽搐了一下,“让我妈和我外公看到价钱,又要说你是败家爷们了。”
时淮南解释说,“外公爱吃鱼的话,应该也爱吃虾蟹一类,这种里面的肉多一些,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剔刺,如果外公吃得惯的话,以后我每天都让人给外公送。”
江年年噗嗤一笑。
忍不住的捏了捏时淮南的胳膊,“你是唯恐外公吃不出病来啊,老人家吃海鲜之类的东西,一年吃三五次没关系,但不能天天吃,容易长毛病。”
时淮南看向江年年,连忙开口说道,“谨遵神医的教诲。”
江年年笑得合不拢嘴,“你别贫了,谁是神医呀?”
时淮南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虽然现在的自己实在担不起神医的称呼,但是听到这两个字,心里也难免是美滋滋地。
买完了海鲜。
又去买了青菜。
最后快离开的时候,江年年拉着时淮南说,“给你买瓶沐浴露和洗发水。”
时淮南眼睛微微动了动。
嘴角勾起,随手把小推车放在一旁,前者江年年走到了货架中间。
将人困在了胸膛和货架间。
时淮南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刚好喷在了江年年的额头上。
时淮南声音深邃,“这是邀请我留宿吗?”
江年年小脸红彤彤的,含糊不清的说,“我外公晚上喜欢小酌两杯,今天晚上外公肯定要让你陪着一起,你喝了酒要怎么开车呀?你要是喝醉了的话怎么办?我妈肯定不让你走。”
时淮南沉默了两秒钟。
冷不丁的开口问道,“你们家几间房?”
江年年:“三间房。”
时淮南笑了。
朗润的笑声就好像是高高的天山顶上的积雪,被轻轻的踩踏的声音,有种说不出来的空明和沙哑,还有淡淡的性感。
江年年被笑得面红耳赤。
一只手落在了时淮南的腰间。
用力的掐了一下,却没想到只掐到了一块硬邦邦的腹肌。
江年年不好意思的说,“你别笑了,你笑什么呀?”
时淮南咳嗽了一声,收敛了笑容,“今天晚上,我俩要一起睡?”
江年年轻轻的呸了一声,“我和我妈睡,你睡我房间。”
时淮南长长的哦了一声,“阿姨腿伤还没好,万一你睡觉不老实,砸到了阿姨的伤口怎么办?”
江年年缓缓的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没有回答问题。
因为嘴巴已经被堵住了。
悠长而又狭窄的货架中间,除了两人之外,空无一人。
小姑娘被按在货架上。
两只小手被一只大手按在头顶。
嘴巴被亲得变了形。
出门的时候涂的口红,已经晕染到了嘴唇的边缘,而一半的口红已经沾染到了男人的嘴巴上。
浅浅的水声,在两人的耳边响起。
一吻之后。
小姑娘就连眼睛里都闪烁着风情的水光,莹润而又透彻。
对上那一双眼睛。
时淮南觉得,恍惚间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趋势。
想到晚上。
时淮南有史以来第一次撒娇,“晚上,我在房间里等你,年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