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外，胡玉芳叫住他：“小栋，前段时间我们同事在医院碰见你妈了。”

张栋看着她，一脸平静：“她生病了？”

胡玉芳摇头：“没有，她去做检查，看肚子应该是怀孕了。”

张栋愣了一下，辈子她跟郭志强并没有生孩子，他答道：“跟我没什么关系。”

他根本不关心李丽芳过得怎么样。

胡玉芳摸了摸张栋的头发：“真是苦了你们兄妹两个。”

晚十点多，王大壮才自习回来。

见到张栋，便哭丧着脸跟他诉苦：“高三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我就读这一次，考不就去开拖拉机！”

“别担心，肯定能考的。”

张栋打量着好友，忍不住调侃他：“几天没见，你怎么都长胖了。”

王大壮郁闷道：“别提了，我妈怕我压力过大，经常给我做各种好吃的，把我当猪喂。我每天吃完就坐着学习，你说能不胖吗？”

张栋安慰他：“挺好的，吃好睡好才能学好。”

这个寒假，张栋没去实验室帮忙。

他帮爷爷看书店，一边看更多的专业书，还要陪伴妹妹。

小孩子的好习惯需要从小养成，错误的习惯也要及时纠正。

爷爷是个非常好的长辈，但是他有些过度宠爱孩子。

他觉得孙子孙女这么小就没爹没妈，又是隔代亲，对他们特别宽容。

一些小毛病就视而不见，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

张栋内里已经是个中年人了，他可以自律。

但是妹妹还小，需要人教。

妹妹已经开始小学了，慢慢就要长成大姑娘。

他不仅要把妹妹抚养长大，还要培养成一个好姑娘。

哪怕学习差点也没关系，张栋以后养得起她，但是人品和生活习惯要好。

还好张霞很听张栋这个哥哥的话，哥哥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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