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正是张队,要不是这货一脸呆滞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卧底,害得哥们陷入如此险境。
我又回头盯着死人头喝道:“你不是想让我救你么?现在这么干是怎么个意思?”
死人头却是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劲地发出“呵呵……”的阴冷笑声,与此相呼应的还有那个青年的冷笑:“笑话,老子好不容易把她炼制成碎魂噬虫蛊,岂是你想救就能救的?”
如此草芥人命,我回头瞪着那个青年,咬牙骂道:“傻逼玩意,随便玩弄人命,你早晚会遭到报应!”
“用不着你劳心,你还是去死吧!”青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又拿起那条通体银白的短笛,吹出一段诡异的谐音。
张队和那几个警员又是举枪就射,我心里一片冰凉啊,看来哥们是走到头了,此时脑海中我却想起了柳惜琳的笑容,在这最后关头想念居然是她!
“咔咔咔……”那几个警员扣动扳机,却是同时发出闷响,竟然是没子弹了。
后来我才在张队得知,一般警员出任务有危险而又不确认时,佩戴枪支只能装一颗子弹,这能起到威吓凶徒的作用。
青年放下短笛冷哼一声,骂了一句“废物”,又指着我喝道“给我拿下他!”
几个人一起甩掉枪支就往我奔了过来,卧槽!哥们赶忙撩开脚丫子就想跑,那颗死人头却甩动她恶心的肠子,在眼前不断地晃悠,挡住了哥们的去路。
几个警员一齐挥拳就揍啊,我挡住可一两个,却被其他几个打中了腹部以及后背。这让哥们很是郁闷啊,我现在反而觉得他要是找几个鬼跟我斗反倒不怕,这几个人明显还活着,我打不过不说,打得过也不能伤着他们。
畏首畏尾的结果就是我被一顿社会主义的群殴,打的我浑身酸疼,疼得闷哼不止。
“令!”我实在受不了,又掏出一张“三阳驱灵令”朝着面前的几个一贴,“驱”字阳字直接面前的空间轰开,直接将那几个倒霉蛋身体中的碎魂躯体震了出来,就见是那死人头的手脚肝脏,而且每一个部位尾端都连接着一条肠子,看起来就像条条蠕动的虫子。
刚震完面前几个,后面几个就一股脑地将我推倒在地,一个劲地拳打脚踢,哥们感觉浑身的骨骼都有些移位,胸口闷得发慌。
“嘿嘿,厉害呀!”青年又重新拿着椅子坐下,饶有兴趣地说道:“这样吧,我看你还挺顺眼,你加入我们朝天圣教吧,作为入门礼,你将这些人通通杀了,如何?”
这家伙眼神含有嗜血的光芒,说着说着他自己先兴奋地笑了起来。我望着他就觉得恶心,于是恶狠狠地骂道:“你白日做梦吧你,傻逼玩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青年眼神立刻就冷了下来,又举起短笛吹了起来,我就感觉那些人的拳脚又重了三分,忍不住开始惨叫了起来。
“等你死后我也把你炼制成碎魂噬虫蛊,你应该会很高兴才对!哈哈!”青年边吹还边冷笑,哥们真是服了他,说些反派的话高兴得像中奖似的。
“嘭!”的一声,就在我闭眼绝望时,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随即笛声和青年的冷笑声戛然而止。
“笑!笑尼玛币!”小爱愤怒的骂声传入我的耳中,而围着我打的那几个警员同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哥们心中诧异不已,抬头一看就见小爱正举着一个破碎的大瓷瓶,一脸的凶神恶煞。
那个青年则是捂着脑袋趴在一边地,那条银白的短笛也摔碎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