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朱丹,状告云州知府斐仁贪赃枉法,逼死良民,强抢民女!”堂下站着的是一名清丽的女子,算不上太漂亮,可是眉宇之间有一股许多男人都没有的英气。
“大胆小女子,竟然见本官不跪,还诬陷本官,来啊,给我押到后衙去,本官要亲自教训他。”云州知府斐仁淫荡一笑,旁边的衙役也跟着狞笑,就要上去抓人。
“且慢!”一个锦衣玉袍的胖胖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的走进了大堂里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大人且慢,在下有状纸呈上。”
衙役将书呈上来,斐仁翻来一看,心中一惊,这是他当任云州知府以来犯下的所有的罪行,有些他都不记得了,在这书上确写的明明白白,当时做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今日一看只觉得更是洋洋得意,这一笔笔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抢来的钱和女子啊。
“哼!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来人啊,将这胖子给我重大三十板!”斐仁心情不错,决定给这胖子一个痛快。
“诺!”众衙役提起棍子来就朝着胖子的头打去,这是他们的暗号,重打三十就是杀人灭口!
“哈哈哈”胖子站起来狂笑道“小小一个知府就干草菅人命,这样我杀了你就不会感到愧疚了。”
胖子眼中闪过一抹狠色,衙役的水火棍挂着风声就直奔胖子的脑袋,胖子不以为意,往右边轻轻一蹭,就躲过了第一个轮过来的棍子,不到一秒的时间七八条棍子都落空了。
这个时候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胖子不一般了,衙役一个个收回棍子小心翼翼的盯着站在中间的胖子不敢上手。
“滚!”胖子爆发出一声怒喝,这群衙役立即扔了水火棍落荒而逃,霎时大堂变的空空荡荡的。
“大人好气度”胖子懒洋洋的称赞了一句正强撑在太师椅上的斐仁。
斐仁此时已经两股颤颤,想着怎么逃走了。
不过他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想必阁下就是太极阴阳手钱苏溪吧。”
钱苏溪冷笑一声“算你有见识,说吧,你想要什么死法!”
斐仁盯着桌案上的墨盒,里面的墨水如同被投进了石子一样不停的泛起波纹。
“哈哈哈哈哈!”斐仁突然狂笑到“钱苏溪!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
“我管你干爹是谁。”钱苏溪感觉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干爹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干爹是蜀州霹雳门唐宗!”
“唐宗!”钱苏溪愣了一下,霹雳门是蜀州名门,唐宗更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怎么会认这么个东西为干儿子。
“唐宗的孙子唐宁!”斐仁得意洋洋的样子让钱苏溪感觉悲哀,四十多岁的人认一个十七八的少年当干爹这斐仁真没辜负他这个名字。
“哦,原来如此,那你去死吧!”钱苏溪不欲多言,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大堂一拳照着斐仁的面门就打过去了。
“啊!”斐仁惨叫一声,脸上全是鲜血,趴在地上不停的哀嚎,却是保住了一条命。钱苏溪提起拳头来还要再打。
一个贱贱声音懒洋洋的从后堂响起“老钱,够了吧,留着他我有用。”
钱苏溪愣了愣,最终还是收了手“谭笑过这样的人渣有何用。”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留着。”谭笑过耸耸肩毫不讲理“不然我就告诉嫂子,说…”
“别,兄弟,你想留着就就留着,哥哥我全听你的。”谭笑过一提钱苏溪的老婆苏溪他立即就怂了,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
“啊!!!”就在两人交流的时候斐仁惨叫一声,谭笑过立即回头,只见斐仁正捂着脖子,鲜血汨汨的从指间溢出。两只眼瞪得大大的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另一只手颤抖的伸出来戟指着正拿着滴着血的匕首的朱丹。
“你…你以为杀了我就算报仇了吗?”斐仁断断续续的说道,脸上挂着恐怖的微笑“你以为就我玩过你吗?还有别人,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