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神色复杂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赵大娘,我没有把握救你儿子,我弟弟前段时间伤的那么重,我也和大夫学了一些基本的东西,救你儿子我做不到,但有些可以避免的我们可以避免,你儿子的腿如果包扎了,晚些时候找到大夫说不动能够治疗好你儿子身上的伤,还能够保住这条腿,如果不包扎,就算是你儿子醒来了,腿也会废了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赵大娘含泪点头,她刚才都听清楚了,她知道凌夏说的。
刘大志见赵大娘被凌夏说服,讽刺道“赵大娘你怕不是糊涂了,凌夏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够救你儿子?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在做白日梦啊?”
村长也站了出来劝说“赵大娘,我们可以再等等,大志已经让人去城里面找了大夫过来,你不能病急乱投医啊,这个凌丫头什么都不会,你儿子的命不能就这么交出去啊,你可要好好想想。”
另外的人也附和“就是啊,赵大娘,赵荀子可是你唯一的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凌夏她付得起这个责任吗?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你包扎吧”赵大娘同意了凌夏的话,然后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很清醒,谢谢你们把荀子从山上抬下来,改天我会登门道谢的,大夫现在回来也是下午了,荀子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凌丫头能够帮忙做一些包扎,我也相信她,如果真的是除了什么事情,那只能说我们娘两的缘分薄。”
听了赵大娘的话,凌夏也不耽搁,用剪刀剪开了赵荀子的裤子,用两根木棍固定好,然后再用布条邦好。
固定好骨折的腿之后,凌夏才去检查赵荀子头上的伤口,头上的伤口是磕到的,应该是从山上滚下来撞到了石头什么之类的东西,血流不止,身上的衣裳都被鲜血浸湿了。
凌夏知道伤口需要消毒,不然引发感染就坏了。
凌夏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一旁的赵大娘“赵大娘,你家里有没有酒?白酒?”
“酒?”赵大娘愣住“你要酒来做什么?”
凌夏只好解释“赵大哥头上的伤口有泥土和砂石,如果不用酒来清理伤口的话,伤口很可能会感染发脓然后溃烂,现在我需要酒来消毒,你看看能不能找到。”
村长听了凌夏的话,不等赵大娘开口,“我这里有一壶酒,你等等我去拿来。”
其实刚才看到凌夏熟稔的包扎手法,他就已经开始相信凌夏是真的会包扎伤口了,而且赵荀子的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了。
听到村长有酒,凌夏又让赵大娘去端来一盆热水,帮赵荀子上身的衣服换掉,脸上的血迹也擦了个干净,最后伤口还在留着血。
村长拿着酒进来,凌夏把手里赶紧的布都放进了酒里面泡了泡,然后用布盖住了伤口一遍一遍的清洗着伤口,等凌夏清理完之后,萧召手里用布包着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进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