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言:“不知姑娘家在何处,我让下人送信到你府上,也好令堂安心。”
又来试探,还没完没了。
小动作的把伤心卡贴在身上,立马感觉内心一阵悲伤难忍。
她双眼含泪,满目哀痛的看着他:“城西周员外就是我家,我是家中的幺女,因为不满家父安排的婚事,就和陈秀才私奔了。
可世事难料,这还未出城门,他就抛下我,携款潜逃。
先生为何一定要小女澄清缘由呢,我本已羞愧难当,你这……以后让我,哪里还有脸见人。”
她用手捂脸,泪水从指缝流出,肩膀微颤,压抑的痛苦似乎从她身上蔓延开来。
绝望的伤痛让卫霖萧也觉得有些悲伤。
“那个……姑娘,对不起,是在下鲁莽了,既然姑娘无处可去,就安心在府里住着,等你什么时候有去处了,再行商议。”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先把人留着再说。
“红斐,安排一顶软轿,带姑娘去客房歇息。”
言罢,从侧面屋檐下飘下一女子,二八年华,一袭红衣罩体,眉目清冷,她看了杨林微因一眼。
冲着男子打了个拱:“是卫大人。”
转首又对着杨林微因说:“还请姑娘移步,随红斐前去厢房等候。”
这边的她还哭得不能自己。
“元昭……这伤心卡……时效有多久啊……你家陛下……现在伤心……得……真的……觉得……已经生无可恋了……哈……”
因为悲伤,她话都说不完全了。
“这个……陛下……伤心卡只怕是所有符卡里时效最长的,效果可持续二十四个小时。”
所有符卡的时效,只有用了才知道,元昭也觉得有点无可奈何。
如果说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悲伤不能自己,是真正的不由自己。
她在二十四个小时里,尝遍了各种哭法,梨花带雨式,嚎头大哭式,默默流泪式,肝肠寸断式,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做不到。
她觉得危机管理者只怕都是被危机管理局玩死的。
这头哭得天昏地暗,那头听到消息的卫霖萧和李楠面面相觑。
这么个哭法,会不会把这座府邸都哭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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