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柚给安歌施了针,服了药,便急忙赶去救南宫牧,好在南宫牧中毒不深,吃了几服药便好了,找到了毒源,青柚也顺利研制出了解药,可是却始终不敢炼药。
“为何不炼药?”
“阁主,这解药还需一味药才能练成。”
南宫牧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是夫人的血。夫人体内有一股特殊的毒气已经与她的血融为一体,夫人身上藏此剧毒而夫人却挺了下来,我想也是因为那股毒气,如此看来只有用夫人的血炼制的解药方可解毒。”
“给夫人放血。”
得到南宫牧的指令,青柚立马准备,有了安歌的血,解药很快就练成了,逍遥岛的渔民也都得救了。南宫牧下令清理近滩污秽,禁止渔民在近滩捕鱼,这件事才得以告一段落。
放了血的安歌虚弱无比,青柚奉南宫牧之命在观海长廊守护,还特地找来哑婆一起照料,南宫牧站在长廊之上,看着廊心的亭阁,心里百味杂陈。
“阁主为何不进去?”
青柚走过来,站在南宫牧身边,看向廊心的亭阁。
“你说这件事是巧合吗?”
“阁主是说这次的毒?是不是巧合我不知道,青柚只是觉得夫人面善,心性单纯善良,下毒毒害渔民的事肯定做不出来。”
南宫牧将信将疑的看着青柚,他不知道青柚何时替傅安歌说起了话,但是他心里清楚,傅安歌回到中土肯定知道了她爷爷已经死了的消息,那她这次回来,肯定是为了报仇。。
“还有啊阁主,我在给夫人施针的时候,夫人嘴里不停地喊大哥。”
南宫牧也想起来了,他救出安歌的时候,她嘴里也是叫的大哥,可是傅义坤说过,他只有这么一个孙女,那傅安歌哪来的大哥?难道是她在外面认识的人?
一想到是这样,南宫牧生气地一挥手。
“夫人从此长住观海长廊,永不得外出。”
南宫牧一声令下,沧海遇风不语,清荷在水难说,青柚看着满满一池的水,如碧玉、如浓墨,有分流却未曾分散,傅安歌与南宫牧骨子里是一类的人。
“安歌,快跑……”
“爷爷……”
在一个黑洞里,一头猛兽疯狂地追赶着安歌和爷爷,他们怎么反抗都摆脱不了那猛兽的魔掌,眼见着那猛兽朝安歌张开血盆大口,爷爷一个闪身跳到猛兽嘴边,那猛兽一口咬着爷爷的腰,嘴里发出渗人的嘶吼,这时,那猛兽突然变成了南宫牧的样子,戴着奇怪的面具……
“啊!”
安歌猛的从床上惊醒,想起刚做的梦额头冷汗直冒。
“爷爷……”
安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哑婆听到声响赶紧跑进屋去看,看到安歌伤心欲绝的痛苦着,她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她将安歌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抱着她,轻轻的抚慰她,中了毒受了委屈不说,还被阁主关在这观海长廊,听这哭声,真是个让人心疼的丫头。
青柚过来施诊,碰巧看到观海长廊的右翼子亭里站着一个人,身高七尺,发及腰间,挺拔俊秀的身影,却戴了一副奇丑无比的铁面具。
“感情真让人琢磨不透。”青柚说完就进了屋。
安歌虽然从小女扮男装,可毕竟是女儿身,细皮嫩肉的,可如今这副模样更是令人心疼。
“夫人体虚,又做了噩梦,所以反应才会如此强烈,我开一副药给夫人安心养神。”
“南宫牧呢?”
“阁主要事缠身,一时之间无法走开,夫人只管好生修养,等阁主空了,他定会来看望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