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那我说说,我朋友叫闻西,他还有个姓,好像是什么来着?”
凌凌漆说着说着便皱眉思索,李西来悄然迈动步伐,走了十几米,见凌凌漆还在苦思,李西来微微摇头。
脚步故意加重三分。“对了,他没有姓,就叫闻西!”
声音自身后乍然响起,李西来全身汗毛耸立,这一手无声无息,要是提刀而来,可能自己立刻就重伤。
勉强笑了两声,凌凌漆复又开口。“你说他叫闻西,真是奇怪,哪有人叫这种名字?还没有姓氏,不过一说到闻西,闻西,你闻过没?”
“我是西来,不是闻西。”
“那也差不多。”
“你闻西,你全家都闻西!”
“看我这脑袋,带个西就晕,西来,说起来,我全家这个面上,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死了的老子,八成闻过,死了的老娘不清楚,我也闻过,你想不想知道?”
“不用了。”
“那我说说,你知道杀猪吗?就是扯出来,一刀下去,猪就死了,大厅里放个木桶,里头全是热水,还有个塑料勺,木桶上放个木架,两个人扛起猪放上木架,舀起热水给死猪洗澡,如此重复几分钟,就可以吹气刮毛了,而这个西的味道呢,就跟那洗澡水差不多。”
“行行,知道你专业知识过硬了。”方才还正经的凌凌漆,现在变得这么跳脱,李西来有些难以招架。
好不容易把这尊大神送入房间,李西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凌凌漆我看不透,气功真有这么神奇?看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李西来不敢贸然用强,只能使上老办法,和凌凌漆打好关系,时机恰当时再开口,而这个所谓恰当的时机,相信很快就将来。
想着想着,李西来渐渐假寐,这些天他的枪斗术毫无进展,心中有些燥意,又在等待凌凌漆,心神耗费不少,如今人已到,一切步入正轨,李西来可以松口气。
半小时不到,门外传来一声轻响,李西来登时睁开双眼,门外不请自来之人,推门而入。
“哟,西来,真巧,居然又碰到你。”
“阿漆,你想干什么?我是个男人。”
李西来咽了口口水,凌凌漆内里真空,围了条白浴袍,赤脚露肩未觉不妥,进门时,还顺带关上门,李西来暗自思量,这近身作战,八成是凌凌漆的强项,自己恐怕不是对手。
“嗨,西来,都是总司令手下办事的,咱们当然得联络联络感情。”
“那行,请坐。”李西来指了指凳子。
“隔这么远怎么方便,离得近些才好。”凌凌漆大大方方坐到床上。
“初次见面就让西来你破费,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只是可惜了,这次执行任务,只带了半幅猪肝,送给人补血了,早知道还有你,我一定带两个腰子过来,给你补补肾。”
“不用了,我肾好。”李西来面色一黑。
“好不好?不能说得这么肯定,我看你眉宇之间,精气稍显不足,近来是不是经常犯困。”
“你看的出来?”
“那是,我杀过的猪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九,只要一眼,就能看出猪哪里出问题。”
“好走不送。”李西来一扯被单。
“你瞧,被单都扯不动,这是很明显的,肾力不足的表现。”
“麻烦你挪挪。”
“西来,你怎么生气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没有,我犯困只是因为没睡好,现在也天黑了,还是早些休息。”
“这就对了!肾虚的人,经常失眠!西来你知道早睡,倒是很明智,质不够,量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