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章年过五旬,精瘦古板。“禀殿下,臣与楚大人争议之人为肃州学子方圆,臣认为方圆虽有才学,然其策论杀气太重,屠族灭种非君子所为。我安国建国未久,当以休养生息为主,异族疥癣之疾,当抚之安之,不可轻启战端,因此臣认为方圆不可入甲榜,放置乙榜中游最为适当。”
“秦大人此言本官不赞同。”楚江南起身行礼,安王范哲颔首。
“攘外必先安内,我安国建国未久,更应一扫接境之异族,国方能大稳,尤其是沙寇,当日玉石关血战,历历在目,这几年沙寇年年扣边,嚣张跋扈,不灭之不足以安军心,平民愤。方圆此策论浑然天成、言之凿凿,略改之、略补之即可为平胡之方略。基础不必多说,其诗作也为成,如此尚不能跻身甲榜,大谬。”“殿下,臣不仅认为方圆可进甲榜,更是可争前三。”论文才,楚江南乃武将之冠,言辞犀利,半步不让。
“楚大人,战端一起,无论胜败必尸横遍野,百姓流离失所,且拖垮国库,损伤国基,得不偿失。”秦文章梗着脖子。
“秦大人,你说的是将来,本官看到的是每年长风军、肃州府兵、肃州百姓都多有损伤,如你有兴趣可以来我兵部查查,触目惊心;此次肃州仅一百零七人参加国考,除却环境之因,更多是因为沙寇之患,至民不聊生,肃州之军民几代戍边,他们就不想稳定安宁的生活?”楚江南强硬。
“为一州之民拖垮安国,此不智也。”“本官问秦大人,肃州是不是我安国之肃州,肃州之军民是不是我安国之军民,亏秦大人还为礼部侍郎,此苟安避祸之言若传出,必遭安国有识之民众唾弃之!”“楚小儿,何出此污蔑之词,你......”“秦老匹夫,怎么想打一架,你过来呀!”秦文章摩拳擦掌,楚江南撸起袖子,怒发冲冠、四目相对。
“好了,两位爱卿从三品大员,都是国之重臣,一言不合就要开打,成何体统。”范哲斥责。“臣知错。”二人连忙躬身,起身后忽视一眼,哼,扭过头去。
“诸位爱卿都翻阅一下方圆的诗作和策论。”在秦楚二人唇枪舌战时,方圆的策论已然让范哲十分舒爽痛快。
“典爱卿,你怎么看?”户部侍郎典农起身,“禀殿下,以文才论,方圆当入甲榜,然其策论读之,杀气太重,臣观之也不由心惊,方圆似已有屠灭沙族之心,故臣也不敢冒然将其录进甲榜。”典农实事求是。
“众卿家先喝杯茶,待其他爱卿翻阅完毕后再议。”范哲借口更衣,起身而去。四象军将军元黑白、鹰骑师将军鹰长空屁颠屁颠的跟,长宁军将军皇甫端,兵部侍郎楚江河知道这两人的尿性,也悄默声的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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