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方圆等四小只,宴会后,温厚房间,温厚拿出一套古朴的茶具准备烹茶。
“温兄,用我的茶叶,算是感谢各位兄长的照拂。”方圆说道。“你小子的茶能有温老大从州府顺来的贡茶好?”庄不平鄙视。“看不起谁呢,我这可是信州毛尖,管保各位没喝过。”方圆洋洋得意。
“信州毛尖,这可是稀罕物,你莫不是被奸商忽悠了吧,几文钱买的?”孔青松不信。“孔兄,温兄能从州丞大人那顺,我就不能从老师那顺。”说着,方圆从怀中拿出茶叶。
“我说,三位贤弟,茶乃风雅之物,顺字何解,应该用请。”温厚在三位好友面前也多了几分活泼,毕竟他也还是卡在青年和中年之间的老青年。
“请温兄、孔兄品鉴,至于不平兄,所有茶喝到你嘴里都喝不出好来。”方圆反击。“吁……,咱俩谁也别说谁,半斤八两。”庄不平撇嘴。
“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刘群和猪五过激了?”孔青松道,“是有些过分,针对方圆也就罢了,连州牧大人的面子都敢扫。”温厚将烹好的茶送至三人面前。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方圆出事的那天,好像也有奇怪的人跟在我身后。”“贤弟也有这样的感觉?”两人对视。“是不是几个卖皮货的货郎?“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针对州考前三,谁这么胆肥。”庄不平自语。
“我说三位兄长,茶都快凉了,喝茶喝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能想到州牧、州丞大人他们能想不到。”方圆笑笑。“不知道是你心大,还是白痴,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庄不平继续鄙视。
“我说,我已经长大了好不好,我也是青年,只不过我这个青年稍微年轻了一些。”方圆继续笑,好似没心没肺。“温老大,小不点说你老!”庄不平继续搞事情。
“滚,皮痒了不是!”温厚一巴掌盖在了庄不平的后脑勺。
“喝茶喝茶,以茶代酒,恭喜方圆贤弟一鸣惊人!”孔青松岔开话题,“方圆贤弟真是藏得够深,这几首诗真是佳句。”温厚也端起茶杯。
“谬赞了、谬赞了,要不是两位兄长谦让,且不屑于扇猪五脸,哪轮得着我露脸!”方圆笑嘻嘻,“看他那张傲娇的脸,你不装会死啊!”庄不平继续开涮。“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孔青松故作惊讶。“谦谦君子,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庄不平愤愤然。
哈哈,看着庄不平一脸囧,三人开怀大笑。“不过,贤弟还是要小心,还有你小庄,刘群、猪五一肚子牛黄狗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和青松承父辈蒙荫,他们大概还不敢轻易招惹,你们俩要警惕一些,有事来找我们。”温厚道。
“抱大腿喽!”庄不平抱左腿,方圆抱右腿。
“方圆贤弟,以后少跟庄不平来往,跟着他学不了什么好。”温厚无奈,同时又给庄不平一个锅贴,这次是盖在脑门。
“切,这小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都是在装。”庄不平放开手,揉了揉脑门。“这又被你看出来了,看来不平兄真是偷偷长进了!”孔青松补刀。“怎么都学坏了!”庄不平无语。
“方圆,闫先生让你过去一趟。”门外传来了王平的声音。
“三位兄长,我过去一趟。”方圆起身,同时伸手去拿茶罐。啪的一声,手被温厚摁住,孔青松顺手将茶罐揣在怀里。“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呢,温兄剩下的咱俩一人一半。”孔青松笑道。“贤弟此话有理。”温厚长者也笑嘻嘻。
“我去,世风日下,人不爱小。”方圆无语。“两位兄长也被庄不平带坏了!”“滚犊子,没听到是他俩瓜分了,和我有毛线关系,我这招谁惹谁了!”庄不平彻底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