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这个公主死了爹,妈又被爹下令去陪葬,老公又死了,想来年纪应该很大了吧。
可结果是,这含山公主看去不过二十岁左右!
几人一番客气,等到杨毅落座。
含山公主便笑道:“我二人俱是女子,若是一人一杯,怕是喝不过杨大人的,不如我们行酒令如何?”
杨毅听了就头大,他只知道“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哥俩好啊。”
可这画风就不对,他也知道对方肯定是那种比较文雅的方式,大概率是让人作诗之类的。
果然。
朱玉落听后高兴地道:“眼下正是初春,我们便以春为题吧,自姑姑开始,第一个字是春,然后是我,第二个字是春,再到杨学士,第三个字是春,以此下去,谁若念不出诗句来,便罚酒一杯。”
杨毅挠了挠头,只得实话实说:“杨某不擅此道,只怕不行。”
含山公主打趣道:
“杨大人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杨大人进士出身,荣居大学士,怎么会说自己不擅诗词之道呢?想必是不忍让我俩喝的太多,怕欺负了我们。”
杨毅发现这个含山公主倒是个乐观派,孤苦伶仃的在新朝活着,连下人都可以欺负她,可如今看来也并未受太大影响。
面色红润,笑起来也很自然。
杨毅只得找个其他话题,正好看见窗外风景优美。
便起身缓步走到窗口。
“好美啊。”杨瀚脸带着欣赏的笑容,轻轻摇头,又似点头,很是赞叹的样子。
看杨毅这幅样子,两个女子同时扭过头来,问道:“什么好美?”
杨毅道: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珠帘总不如。”
“我说的自然是两位公主的风情美貌,便是这山这水这树,有了你们,都焕发了无尽风彩。”
说到这里,杨毅突然警醒了似的,急忙长揖告罪:“杨某唐突了,两位公主恕罪。”
“没事没事。”
朱玉落被他夸的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含山公主也是眉梢眼角都含了笑意。
女儿家谁不愿意被夸美貌,尤其还是这种朝廷大臣的夸奖。
见行酒令的事情被跳了过去,杨毅又安心坐下来吃酒了。
良久,杨毅酒足饭饱的回去了。
朱玉落也喝了点酒,此刻脸蛋微生红晕,正当此妙龄,此前从未有人这么直白的夸过她。
含山公主见朱玉落这幅模样,心知她对杨毅动了心思,暗暗叹了一口气,都是皇家女儿,婚事嫁娶哪里由得自己做主。
想到朱玉落善良,而且还主动帮自己解决了下人欺负自己的事情,便提点她一句:
“玉落,以后还是不要跟杨学士走的太近了,我观此人锋芒太露,唉,总之你自己多想想吧。”
朱玉落神情瞬间就暗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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