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两个小时店里总共来了四五批客人,外卖单子除了中午刚来的时候有个二十几杯,后面稀稀拉拉的也就不到五六杯。
存梓溪有点累,原地活动了下腰听到卡巴几声之后终于满意,再次环视这装修怎么看也砸进去三十万的地方,小声问:“郁听云,这么大的个咖啡馆,就这么点客流量,老板真的不会倒闭吗?”
“不会。”郁听云现在手上也没有要做的咖啡,刚歇下来现在在整理吧台上的卫生,条件反射的回了句,看了眼存梓溪,把手上的布洗了一遍拧干放到吧台上,又说:“过来,跟我过去把店里三层卫生都收拾一下,不忙的时候一半半个小时看一趟,要是有单子比较忙最少一个小时也要去楼上收一趟。”
存梓溪点点头,跟在郁听云身后把三层桌上的垃圾都收到了当层的大垃圾桶里,郁听云在一边指挥着她哪个是一次性要扔的,哪个是店里餐具要拿到后厨的。
“这要洗吗?”
“不用。”郁听云摇摇头,从桌上抽了张湿巾给存梓溪递过去,说:“薛姨有请个阿姨每天中午跟晚上来洗所有的用具。”
“老板真的是好有钱,就三楼墙上那挂钟,最起码要五位数。”存梓溪伸了五个手指头,还怕郁听云不信,郑重的点了下头。
郁听云被她逗乐了,怎么一出了学校就跟个傻子一样,带着她把餐具都端到厨房跟她解释:“薛姨是自己有开公司的,咖啡馆只是人家的爱好,或者说是小时候的梦想。”
“那郁听云你的梦想是什么?”
郁听云摇摇头,道:“我没什么梦想。”
存梓溪皱眉,稍显不信服:“每个人都会有梦想的啊,就像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一个插画师。”
郁听云稍显惊讶,想到了上礼拜存梓溪在版报上非要给她露一手,画了个占据整个板报左上角但凡是个上了幼儿园都知道的太阳画法,嘴唇颤抖着嗤的一下笑出来。
“郁!听!云!”存梓溪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小声嘀咕:“可惜最后当了个码农。”
“嗯?你说什么?”郁听云没听清,落后她半步的姑娘侧颜白皙干净,标准的鹅蛋脸,乌黑的双眼扑闪,眼中有被自己惹恼的不悦,像极了一个生气的布娃娃。
哼。存梓溪决定不理她,走快出去一步,气势又弱了下来,靠北,她不知道厨房在哪里。
郁听云嘴角带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您好,有人吗?”一楼新进来的个客人等了一会见吧台没人,喊了两句。
存梓溪把托盘交给郁听云,让她放厨房自己先去点餐。
“您好现在,请问要点什么?”存梓溪跑了几米呼吸稍有些急促。
男人等了一会才见人接待,心情十分不悦,在抬头看见存梓溪的时候眼中带着诧异,还是叱道:“你们怎么吧台都没人,大白天的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非常抱歉先生。”存梓溪藏在吧台下的手紧张的攥在一起,指尖忍不住的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