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中最后一点良善在此刻荡然无存,
只留下一个丑陋、肮脏、腐朽不堪的皮囊。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叫醒了许大茂,
他睁开眼,
入眼处是红色鸳鸯棉被,
一旁桌杯盘狼藉,
视线流转,
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
王丽霞的肥脸正睡得香甜,
鼾声震天响。
看着床那一坨,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显然是回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他手忙脚乱地拿起衣服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于是乎,
京城的街头出现了这么个离奇的一幕,
闭眼想象一下,
零下的清晨,
一个身形干瘦的男子慌不择路地跑在街,
他满脸惊恐,
喘着粗气,
滑稽的八字须在嘴唇一一下颤动,
边跑边穿衣服,
时不时回头的样子仿佛身后有索命的厉鬼在追似的。
路边晨练的大爷看了不禁乐了,
纷纷开口调笑;“哟,爷们,大早从哪个窑姐屋里来啊?”
旁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一路欢笑声响成一片,
京城的空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许大茂羞愤欲死,脚步加快径直跑回大院,怒气冲冲要找到秦淮茹。
“秦淮茹!”
许大茂充满恨意的声音在四合院中炸响。
正在刷牙的许江望寻声赶去,
看见怒发冲冠的许大茂正在跟贾家对峙,
像只斗鸡似的。
“贰大爷,许大茂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贰大爷刘海中的小眼睛中也满是疑惑。
“秦淮茹,你大爷的,瞧你干的好事,有你这么当媒人的吗?”
贾张氏和贾东旭知道秦淮茹给许大茂介绍老婆这事,
事实,
这事一开始就是贾张氏提出来,
她就是盯了许大茂的赔款。
有老公和婆婆在一旁撑腰秦淮茹硬气得很,
她双手一叉腰拿出了农村泼妇的架势;“大茂,我这个媒人怎么了?难道你没见到人家姑娘吗?”
姑娘,听到这个字眼许大茂就觉得恶心,
“我呸,你还有脸说,王丽霞他妈的也能算得姑娘?
有两百多斤的姑娘吗?
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
她走两步,京城都得震两下,
这也能算是姑娘?”
听到这话院里人都乐了,
许大茂描述得太有画面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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