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年,
隆冬,京城杨柳胡同,
四合院后院,
陈列简陋的耳房内,
一个长相英俊,
身体单薄的年轻人满脸鲜血躺在床。
许江望猛地睁开了眼睛,
“嘶,我不是因为砍人在吃枪子儿吗?这是哪?”
剧烈的疼痛从额间传来,
原本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涌心头。
穿越了,
居然还是禽满四合院。”
花了半个小时他终于理清了现状,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名叫许江望,
是许大茂的亲弟弟。
虽说是亲弟弟,
但从小到大许大茂可从没有把他当弟弟对待,
好吃的从来只顾着自己,
稍有不顺气就对他拳脚相加,
甚至好多次和傻柱打架都拉他去当垫背,
可怜他年纪轻轻身便伤痕累累,
那全是童年的淤青。
前不久他在轧钢厂找了份电影放映员的工作,
要知道在这娱乐活动匮乏的五七年,
电影放映员可是份体面的工作,
往高里说多少也是个技术人员,
有社会地位,
工资高不说,
油水还足,
下乡放一次电影收的好处足够顶大半个月工资,
他许江望要是成了放映员,
不出几年绝对会成为这院里最阔气的人,
比那月工资九十九块的壹大爷易中海还要过得好。
但天有不测风云,
许大茂这王八羔子浑然不顾及兄弟情亲,
背后使手段,
给轧钢厂的领导送礼,
恬不知耻地把他电影放映员的岗位给顶替了。
退一步越想越气,
忍一时越想越亏,
他前去招许大茂理论讨个说法,
对方趾高气扬不说,
还在他头撂了一棍子,
可怜许江望这些年来营养不良,
身子骨本来就弱,
这一下子居然被直接打死,
这才有被他魂穿顶替的事情。
消化完本体的记忆,
许江望一拳砸在桌,
秀气的脸满是戾气,
“太不是东西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
对亲兄弟还能下这样的狠手,
许大茂简直不是人,
禽兽不如,
畜生!”
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许江望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放心,
你的仇我接了,
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我一定会让许大茂为他多年来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
不只是许大茂,
这院里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一群白眼狼,伪君子,
你受过的每一个白眼、
每一次谩骂、
每一顿毒打,
我都记着呢!”
一张张面孔从眼前掠过,
前院的叁大爷阎埠贵一家,
典型的没能脱离小市民阶级本色的落后知识分子家庭,
专爱占人便宜,
阎埠贵仗着自己人民教师的身份没少给自己脸色看,
外号人称阎老西,
一生精于算计,
临老却被自己的之女给算计了,
老伴住院,
子女们置若罔闻,
都不愿意出钱,
小时候许江望没少吃他两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的亏,
这两混蛋继承了他们老子精于小利的优良传统,
许江望一有什么好东西都得被他们给抢去。
中院的贰大爷刘海中,
为人刻薄,
嘴不留情,
官迷一个,
凡事都爱指手画脚,
双亲不在身旁的许江望就是他的重点照顾对象,
稍微有所顶撞便是一顿耳提面命,
他虽然自己不动手,
但他几个儿子可不手下留情。
跟他同一个院子的傻柱就更加不用说了,
堪称童年噩梦。
他隔壁的贾东旭一家,
此时,
贾东旭已经和秦淮茹生下了棒梗,
许江望记忆中的贾东旭完全就算酒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