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明河的态度坚决,再者,国内的澄清也已经能够证明工作人员的开脱站不住脚,展览举办方不得不先应承边明河,答应等展览评比结束,就彻查此事。
举办方敷衍的态度明显,但身处异国他乡,边明河却没有任何办法。
看着棒子国和脚盆鸡国的人张扬的笑容,边明河两拳紧握,恨得不行。
要不是因为战乱,华国的陶瓷工艺断了传承,哪轮得到这些棒子和脚盆鸡猖狂!
气不过的边明河环视了一圈现场诸多参展者,扬声道:“阴谋诡计得来的荣誉并不能长久,它迟早会跌下领奖台,被真正的加冕者践踏。”
“今天这场评比的荣誉,算我们华国送给诸位的,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边氏陶瓷会再举办一场世界性的陶艺展览比赛,向大家展示华国数千年的荣耀,届时希望各位有勇气前来参加。”
边明河不惜用上了激将法。
在此之前,他是不敢说这话的,但这些人的行为反而给了他底气。
他们为什么要毁了桑乔的陶瓷,不就是自觉比不过桑乔么。
说到这里,边明河已经不再气愤,不过一群手下败将见不得人的手段罢了,今天他栽在这里,是他自己低估了小人之心,疏于防备。
有错就改是他们边家人众多优良传统之一,一场比赛而已,这样的比赛,有一场,就可以有第二场第三场乃至第无数场,这些人有本事就每场比赛都用手段夺得桂冠。
边明河的张扬让现场不少人都气愤不已,尤其棒子国和脚盆鸡,都听出了边明河言语中的鄙夷和不屑。
棒子国的负责人阴沉着脸道:“边先生对自己国家的陶艺师这么有信心?可据我所知,贵国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极品的新瓷了。”
脚盆鸡负责人也大声附和:“论底蕴我们当然比不过边先生的国家,可贵国难不成要一直坐在过往的荣誉录上吃老本不成?”
有看不惯边明河的张扬的国家也出声讽刺:“贵国的陶瓷底蕴固然傲视群雄,但也还是要展望未来才行,总不至于是贵国的陶瓷看不到未来了,所以才一直往回看吧?”
一人对上其他国家的负责人,边明河丝毫不虚,他傲然一笑道:“首先要感谢诸位对于华国陶瓷底蕴的赞誉,至于华国陶瓷的未来,诸位在展览期间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展览期间,桑乔那套酒具的展柜是最火爆的,多少人围着那套酒具赞不绝口,要不是因为那套酒具太过夺人眼球,棒子国人和脚盆鸡又何至于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众人都被边明河的几句话堵的脸色难看的说不出话来,再不要脸,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边明河说的是事实。
展览期间,他们都围着桑乔的那套酒具真诚的叹服过,现场的摄像机记录下了一切,他们否认也不过是打自己的脸罢了。
满意的看着众人食屎一般的表情,边明河满意的笑了,他看向展会举办方以及诸位评委:“看来这场评比是与我们无缘了,既如此,我们便不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