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哥,这无关面子,这是原则,恕我不能让。可能这个房子对于你而言,仅仅只是一个房子,但就我而言,却是我安身立命的家,这就是我的底线。“
何雨泽这一刻感到无比失望,亲哥一再而三损害到他的利益,现他已退无可退。要再退一步,就要被他推到悬崖底下啦。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找居委会,苏主任在非常时期时办事特别卖力。最喜欢纠这些作风问题。
可是这样做,贾家失去补助还是小问题,而且万一问题扩大化,搞不好连这傻哥也搭进去。
到时还有一个情况就是,房子到手了,可是居委会主任苏主任不可能常驻这里啊,这贾张氏肯定会不停出来作妖。
大晚你在美梦中,她跑来你窗口招魂,搞得你睡眠不足,影响工作效率,那可就更得不偿失了。
他只是想跟这些不良关系来一个切割,好专心工作,怎么就那么难呢?他更想的是永绝后患。
于是转而打起情感牌,希望可以唤醒自家傻柱哥。
“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亲哥!”
”你要我让的仅仅是房子?不,这是一个家,属于我的家!我要守卫我的家。“
“你有种,反正你就是不听我话?一句话,让还是不让?”
傻柱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样,继续顽强。
感情一起生活的20年情感都是假的?
Get不到重点,只知道你不让房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此刻面子战胜了一切。
“恕难从命!你这个傻哥哥若再继续蛮横,不要也罢!就凭房契的名字都是我名字,别说让贾张氏棒梗滚蛋,惹火了我,特么的全都滚蛋!”
“咱兄弟俩,家已分好了,分家协议白纸黑字写清清楚楚!自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何雨泽决定不再给他们任何反驳的机会,反正你不搬也得搬。还有就是他没说出来的,你喜欢担偷鸡贼的名声,是你的事,可在这个年代,他可不想自毁名声。
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何况,凭什么道德绑架我?
傻柱内心也是五味杂陈,曾几何时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弟弟,那弱不禁风的弟弟,已成长为高大的青年,想要有自己的家,这合情合理。这才多少年?才几年不常相处而已,就变得让他刮目相看。
突然老脸一红,是啊,自己凭什么?如果要打,估计自己也打不过这弟弟,要讲理,他读的书多过自己。
何况,弟弟说的也在理,都分家了,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