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逆空,你平时这样...好色。秦雨昨天醉了,你原本是可以肆意妄为,想对她做啥就做啥。
但你却没有动心...是不是她一点魅力都没有啊?”
秦雨摇晃着小脑袋,羞红着脸问道。
昨日...
是真醉了,一觉醒来,见自己在陌生的床上,吓得啊。
检查了一番,一切无异...很庆幸,但却也有些郁闷。
想不明白啊。
此时却是接着酒劲,问出了这羞人的话儿来。
...你才色呢!深更半夜来找我喝酒,若不是知道你武功高强...粟逆空内心吐槽着,开口就道:“秦姑娘,你这番的美,我岂能不动心?
不只是昨夜,现在也动心了。不仅是动心了,而且动了...最原始的冲动。
只是,这脑子啊,不受我控制,但行动...我却能控制。
不该有的邪念,我得压住,不能让它控制我的行为。
我要是在姑娘你醉得不省人事时,对你做坏事。
此等行为,跟禽兽跟畜牲又有何区别?”
说完,不由多看了她几眼,此时这姑娘正趴在桌上,侧着脑袋,羞红着脸,笑吟吟地望着他。
洁白的贝齿,酷似海边的玉贝。
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身上淡淡的茉莉芳香,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
高挑的琼鼻,娇艳欲滴的樱唇...
是有些动心!
年轻貌美,又白又嫩的小姑娘,又有几个男的能不动心?
至于原始冲动...真没有。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产生此等感觉的女子。
只有一个!
“什么是最原始冲动?”
秦雨问道。
随即又嘀咕道,“你这人也太色了吧,我昨夜都喝醉了,你竟然想对我做坏事。”
...额,看你语模样,我说没有,你肯定不高兴。我说有,你又说我色...你女人,不好舔啊。粟逆空尴尬一笑,拿起一碗酒:“来,不说这些,干!”
秦雨撅了撅嘴,“不跟你喝了,我怕我真醉了,等下你对我做坏事!”
说完,直接站起来。
这喝得好好啊,我刚有点感觉啊。粟逆空一愣,“秦姑娘,你这就走了?”
秦雨刮了他一眼,道:“凌家私卫的出动,已经惊动了司徒县令。
她要我整夜都得巡查,城内不能出任何乱子。”
“秦捕头,这是来警告我,不要在城内搞事?”粟逆空苦笑了一下,道,“我还以为,姑娘真把我当朋友,特意来找我喝酒呢。”
“没有,我得巡街!改天再来找你喝酒,走了!”秦雨昂着小脑袋,提起仅剩的半坛酒,说完就离开。
“这样啊。”
如此看来,秦雨是没去过陈家堡,并且女县令司徒涵对城外发生的事不感兴趣。她来南雷县应该只是熬资历,只是想确保城内不出问题。
“你走就走呗,倒是把酒留下啊。”粟逆空一阵无语,看来今夜注定无眠,想醉都不行了。
没办法,只好拿出两本新得的武功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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