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道:“既然知道直接填写就完了,还问我干嘛?”
她蛮横的道:“程序程序,轮不到你这毛没长齐的小混混教我做事。”
张子文翻翻白眼。
“不要翻白眼,你什么态度?皮痒啊,你想被修理么!”
她很凶的呵斥着。
张子文照样又翻翻白眼。
“知道你为什么进来?”
她一副忍你很久的样子。
张子文道:“我作为有‘前科’的,同时出现在报案人指认的两现场,找我来问情况正常,但关黑屋……好吧限于年代,我也不想为此吐槽了。”
她又冷冰冰的问:“你和那抢劫的怎么认识,怎么配合的?”
张子文好奇了:“你这是既遂用词,但他连未遂都不是吧,所以除了我之外,你怎么知道他要抢劫的?”
她楞了楞,想了想道:“二进宫的你就是不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这就开始为他狡辩了?”
张子文道:“不是狡辩,我只是有点好奇。”
她拍桌子加重语气道:“我劝你老老实实说他的事。你年纪还小,即使不小心和他有什么瓜葛,坦白交代后,应该也不至于太严重……”
张子文打断:“先说你怎么认定他要抢劫的?靠特意功能,还是靠气功?”
“你!”她站了起来。
正巧之前那男便衣路过,习惯性一巴掌抽张子文脸上道:“小狗毛你都在这了,还敢戏弄公安。”
“你再来一下试试看?”
张子文再不想惹事也起身注视着他。
女警有些尴尬了,急忙拉开男警:“祖哥祖哥,别激动,他还是个不到十六岁的学生……”
一边说一边拉开,然后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清她们说什么了。
祖警官又于远处看了这边一眼,提声道:“这小杂种再阴阳怪气不配合,你来告诉我。”
“好好,别激动。”
又坐回来时,见张子文白皙的脸上有红掌印,导致她有些尴尬。
张子文始终注视着那边的祖警官,眼睛一眨不眨。
看来曾经的眼神和气质也跟着穿越了。
祖警官不论走到哪都被张子文漠然盯着,越来越不自在起来,最终只得找借口说句有事出去了。
“喂,你看着哪,看着我。”
女警有点打圆场的意思。
张子文这才回头看着她:“说回来,你怎么知道他要抢劫的?”
她冷淡的道:“我点醒你,他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土桥那边有人被捅伤,抢了金项链和包,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也是他。他绝对是个危险人物,即使不是严打阶段,抓到也基本死刑。”
顿了顿她威胁的姿态:“我是为你好,如果不小心和他有瓜葛,赶紧说清。如果你怕他对你怎么样,没事,我分分钟帮你整死他。”
张子文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但我并不认识他。”
诱供不成功,导致她脸马上黑下来:“这么巧,你和他一起出现在巷里,那你到底是干什么?”
“我救……额,我只是路过。”
张子文忽然又觉得简单点对应比较好。
“路过?”
“真的只是路过。”
“你这么不配合,我可难办了。”
她把笔一扔,狠狠靠在椅背上瞅着张子文。
张子文戴着手铐的姿态摊手:“这事本来就不该办,要强行办当然难办。”
她也不急,很冷淡的神态:“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个小混混?”
张子文神色古怪起来:“讲真,你收拾不了我。一件原本不该办的事情要强行办,会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