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境情况很不妙,已经被东宜攻破了好几座城池,南月东部的兵力也有些力不从心,若东宜再次发起进攻,东边防守必破。”
雾凨禀报的很是沉重。
当他看到东境军营那些伤亡惨重的将士时,真的恨不得冲进东宜国杀个痛快,给他们报仇。
但他知道,他们都知道,错并不在将士们,错在主导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若不是那缺心眼的人挑起各国之间的事端,胡乱散播南月要统治大陆的谣言,又怎会有这么多无辜的人伤亡呢?
谁不渴望和平安宁的生活?
简单的吃了几口饭菜,风青澜便放下了碗筷。
“此去东边境骑马大概还要四五日路途,若挑拨者就在南月,那我们离开京城前往东边境的事很有可能会被传书到东宜和西域。”
谁也预料不到下一次进攻会是什么时候,他们耽误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毕竟是两面夹击。
“不,传往西域的消息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东宜这边的我拦截了。所以之后的路,阿澜,我们可能又要暂时分开了。”
云无羁一脸歉意的笑道。
“怎么这副表情?错又不在你。”风青澜抚平了他微皱的眉头,“只怪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费尽心思的扰乱世间安宁。”
他握住她微凉的手缓缓摇头,“也在我,怪我之前太看重亲情,错信了人,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风青澜:“那不是你,也不怪你,再说,有情有义本就是人之常情,只怪那些坏心眼的人拿捏了这点利用,才让这个世界变得如此浑浊。”
但这也没办法,每个人都拥有一颗心,每颗心长的都不一样,想的也不一样。
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坚持自己的本心便是。
“嗯,阿澜说的对。”
能遇见阿澜,大概是他花光这辈子的运气才求得来的事。
但他愿意。
不管是这辈子的,还是下辈子,只要是为了阿澜,他都愿意。
闲聊了这两句,他们的话题有回归到了正事上。
风青澜从手上取下一枚嵌了血色玉石的银戒戴在云无羁中指上,“这枚戒指连通我的空间,只要滴上你的血,然后冥想,你就能取用空间里的所有武器。”
“但使用次数应该不超过十次,不过以你的能力,应该也不会到这种迫不得已的地步!”
云无羁指腹缓缓摩擦着银戒上的血玉,轻笑出声,“阿澜对我如此信任?”
风青澜挑眉不以为然,“谁让你是和我不相上下的男人呢?”
而且还是在没有外挂的情况下,单凭武力便能打过她,而她要拼上步法和武技才可与他持平。
在她遇到的强者中,除了他,便再无别人。
“不相上下?嗯,确实不相上下,阿澜在上的时候确实也很厉害。”
云无羁整个人面不改色,倒是风青澜刹时间红了耳尖。
南烨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你们什么时候比试时,比到对方身上去了?叠罗汉吗?”
云无羁讥笑的勾了勾唇,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雾凨表示无语。
瞧瞧,家风严谨,教出多纯情的一个孩子呀。
他都替他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