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煌微微眯了眯眼,“你袖子里的东西。”
袖子里?桃灼灼从袖子里拿出一团绣线,“你说这个?”
“毁了它。”
什么?桃灼灼愣住,“为什么?”这团绣线跟他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毁了它?
“玩物丧志。”男人说。
呃——桃灼灼眨了眨眼,“呃,这是三牛送给我的礼物,我并没有打算用它来绣花。”感情他是这意思,怕她贪恋上女儿家的玩意,无心修炼。
“我的话你没听到?”男人不是在同她商量,而是在命令她。
桃灼灼将绣线放回袖子里,“哦,听到了。”顿了顿,立刻转移话题,“那个,开星的事……”
凤千煌没有说话,紫色的瞳孔越来越暗,似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这个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了啊……桃灼灼想了想,继续说道:“呃……我之所以留着绣线,其实……是因为上次送你手帕的时候不是被你嫌弃了吗?所以我想重新给你绣一块,想让你对我的技艺刮目相看。”
桃灼灼发挥着睁大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声音落下,空气中充斥的压迫气息开始一寸寸消失。
“不用,有这个便够了。”凤千煌拿出帕子淡淡的说道。
这帕子怎么在他的手里?桃灼灼怔了怔,难怪她没找到。
等一下!
不是有雷阵束缚吗?他是如何拿到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