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婶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年幼的时候得了疾病离世了。还有三个儿子分别叫二牛,三牛,四牛。
听到四牛这个名字,桃灼灼倒是止不住好奇问出口。
“为什么要叫四牛,不叫小牛呢?”
“四”这个字不太好听,他既然是最小的一个,干脆叫小牛不就好了。
黄婶的答案是这样的,本来她和老伴打算生他九个,凑个九牛二虎之力,实用,能干活。所以就按照一二三四这样排着,谁知道四牛刚呱呱落地,她老伴就去和大儿子团圆去了。
今天是四牛守着她,年仅八岁的孩子就像个小大人似的,坐在矮脚板凳上守在门口。
桃灼灼戴上面纱从屋里走了出来。
现在她这张脸出去就是祸水,她可不想给这家人带来无妄之灾。
“四牛,我渴了,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四牛递过水带。
桃灼灼眼角抽了抽。
“四牛,我饿了——”
四牛递了一盘做工粗糙的糕点。
桃灼灼眼角抽得更厉害了,她不过就是想将他调走怎么就这么难。
“四牛啊,我——”
桃灼灼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四牛打断,“桃小姐,你要我干什么都行,反正我就是不能走开。”
桃灼灼:……
“我快憋坏了。”
“我快憋死了。”
“要是我死了,你就不用看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