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宏得,四个大字如同雷霆,震得蒋宏得头皮发麻。他所做的如同跳梁小丑的一切仿佛都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结结实实的吃了杨庭宇这一记耳光。
“你想在这里撒泼张扬显本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的同学聚会,轮得到你这个客人逞能?”
杨庭宇指着蒋宏得的鼻子大骂:“我杨庭宇不做绝情事,给你这废物留脸!现在给我穿上你的破鞋滚蛋!”
“你骂谁是破鞋!?”
刘画柳勃然大怒。
“谁搭腔我就骂谁,跟一条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样,滚蛋!”
蒋宏得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杨庭宇的鼻子叫道:“你给我等着!”
“你特么来啊!”
杨庭宇这次不跟他多说了,挥起拳头冲上去,两百多斤的肥肉飞一样的冲过去,吓得蒋宏得一阵乱颤。
这家伙,三四个人也拦他不住,就算是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疯狗!我们走!”
蒋宏得脸色铁青的带上刘画柳欲出会场。
杨庭宇被六个老同学强行压住,嘴里却遥遥的喊道。
“跟你走的是疯狗!”
刘画柳险些喷出血来。
…………………………
“杨哥,消消气,消消气。一个破女人,不至于。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这样,杨哥你先一个人静一静吧,想开了就好了哈~”
杨庭宇冷静下来之后,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一口一块小点心,化悲愤为饭量。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这句谁都懂的话若是真拿来安慰痴情郎,恐怕是他们最不愿意听的一句话。
杨庭宇不知点心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鸡尾酒的味道,只知他在酸甜后的辛辣。
话说回来,当初我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刘画柳来着?
忘了。
或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一见钟情就是很难改变并且难以理解的一种感情。人就是这么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生物。若是站在旁观者的视角来看,每个人都有不同却没有绝对的不同,有如两片生长在同一颗大树上的树叶。而感情,就是这两片其名为人的树叶无限相同的叶柄吧!
苦酒入喉心作痛,难道胖子就注定没有春天,注定孤独一生?注定要被这个看颜的时代所嘲笑,所鄙视,作为其他人取乐的笑柄?
或许这就是这个操蛋的社会,或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不公。
然而并不是说胖子没有生气的时候。也不是每一个胖子都是你能惹得起的!
杨庭宇五指一攥,手中的玻璃高脚杯碎成粉末。敢嘲笑我的人,我就要让你们付出嘲笑所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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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酒店外,一辆车顶有一个夸张的拳印的宝马轿车内传出类似于抓狂的野猫一般的声音。
“该死!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我在这里又不是没有人,我要让他断两条腿!然后跪着给我磕头道歉!”
蒋宏得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方向盘的真皮保护套被他紧抓着方向盘的爪子攥出两个印记。看的刘画柳肉疼。
“要不我来开吧,别抓了,回去我爸要是问我怎么办……”
“你开什么开?你开什么开!你会开?!”
“你凶什么凶!!”
“我凶你怎么着?”
刘画柳气的别过头去不理蒋宏得这个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傻x。
老娘从18成年就去学车,今年都20了,还特么不会开车?老娘开车开的比你好一百倍!哼!
宝马一个急转弯,在城区开到80,可见车主现在的心情之狂躁。
随后跟出来的,有两个上下叠合在一起的一个v一个w的大众商标的黑色轿车,不急不慢的跟在宝马身后。
不远处就是红绿灯,大众一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