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任的几名心腹,见老大被这些人麻翻了,自然是义愤填膺,纷纷为其鸣不平。
三言两语之下,就起了冲突,奈何!一心改换门庭的这帮人,人多势重,又皆是本地的地头蛇,岂是这几个,没了主心骨的一根筋所能对付?
半晌之后,他们的老大没走,他们倒先走一步了!你说这是闹哪般?冤不冤的慌!
华雄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杨任那倒霉货!是遭人暗算了!
于是,他便命人,将那杨任用水泼醒,带来大堂。
倒霉的杨任,当即被人拖到了大堂之上,发髻散乱,满身污垢,犹如一只落汤鸡般狼狈。
悠悠转醒之后,正是迷糊之时,杨任游目四顾,面色犹疑,见县中一众官吏,皆侍立堂下,堂上则端坐着一员年轻将领。
待得细看之下,猛然间想起了,这不正是,槐树关外上庸军的主将华雄吗?
一惊之下,脑中瞬间清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帮软骨头!这是献城了啊!
杨任,念及自己的遭遇,顿时义愤填膺起来,对着堂中的众官吏,就破口大骂。
华雄也不制止,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待到杨任骂累了,他才傲慢的问道:“杨都尉!本将军知道汝还算是个人才!欲命汝为吾效力,愿否?”
杨任哈哈狂笑,笑罢狂傲道:“忠臣不侍二主!吾杨任一世英明,岂能毁于一旦!汝欲杀便杀!休要多言!”
说完,桀骜不驯的站于堂下。
众官吏皆冷眼旁观,俱都面露一副,此人不识时务,傻叉找死的表情。
华雄见其刚烈,便起了惜才之心,出言讥讽道:“本将军念汝有些武力,故而欲招揽之!却不成想,汝乃井底蛙耳,妄自尊大!”
杨任闻听此言,顿时不乐意了,在张鲁麾下,他可是打遍全郡无敌手的!自然不认同华雄的此等说法!
颇为不屑的接口道:“逞口舌之利算什么英雄?到底谁是境地之蛙,比过才知道!”
华雄哈哈大笑,笑罢,一指身侧的魏延,对着杨任道:“看见吾身侧的这位将军了吗?若与汝动手,用不了三十招,汝命休矣!”
杨任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笑罢,亦不再多言,当先走至堂外院落。
魏延出来之后,见其手中并无兵器,便也放下长刀,空手与之对阵。
华雄心中笃定,更是坐在堂上,动也未动,堂下众官便也不敢造次,乖乖站在原处,无人敢前去观看。
魏延在院中站定,抱拳一礼也不答话,杨任回礼后,揉身扑上,二人拳来脚往,瞬间就是十招。
杨任越打越心惊,魏延的战力水平,颠覆了他对武艺的认识,这种一流武将,是他平生所仅见。
今日能有幸与之切磋,他顿时有种茅塞顿开、受益非浅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