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杀了仇人还有富贵可谋!当即跃跃欲试,急不可耐起来。
魏延见这些苦哈哈们如此猴急,便不徐不疾的说道:“吾丑话说在前头!今日之言,谁若敢去告密邀功,吾必杀之!”
众人皆拍着胸脯保证:“狗日的余大!都快把人欺负死了!谁还会去告密?”
“若真有那不开眼的,吾等亦不放过他!”
“屯长你就说吧!欲带吾等何处寻富贵?”
魏延便故作神秘道:“当今乱世初至,刘荆州任人唯亲,成不了大事!吾新近识得一英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且能掐会算,武力超群!吾观此人将来必成大器!故欲带众兄弟前去投之!”
一名还算有些头脑的伙长,质疑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能掐会算?屯长说的是算命先生吧?”
众人皆笑,魏延则一本正经道:“吾可没有闲心同尔等说笑!吾初见此人,他便道,汝是魏延魏文长吧!吾知汝在荆州郁郁不得志!当时惊的吾,亦是难以置信!”
又有人插言道:“那屯长当初,为何不就此,随他而去呢?”
魏延装作懊悔不已的模样,道:“唉!当初吾亦与尔等一般心思,以为他就是个神棍,便于之战在一处,岂料足足斗了三百回合之后,吾一招不甚,败下阵来,本料定必死无疑,谁知道?他不但没有杀吾,还言,文长乃当世英豪,吾不忍杀之!汝若是在荆州待得无趣,便来我上庸吧!吾与汝坐看风云,同会天下英豪!”
说完,还一副无限向往之的神情。
众人听得亦是津津有味,纷纷嚷嚷道:“真是英雄好汉啊!”
“英雄惜英雄!就凭这份气度,必是豪杰无疑!”
“懊!吾知道了!屯长说的是上庸都督华雄!”
“荆州军攻了近两个月了,连上庸南门都进不了!恐怕此番要吃败仗了!”
魏延不屑道:“就凭张允那个纨绔子弟,还想和华都督一决高下?不是吾小看他!他张允!给华都督提鞋都不配!”
众人也纷纷出言附和,争相发表着自己的高论。
一人出言道:“屯长!那你还等什么啊!快带吾等走吧!还待在这里受那个鸟气作甚!”
众人又是纷纷附和,看来确实是受够了。
魏延隧道:“走咱们肯定是要走的!不过嘛!串个门,走个亲戚,也得备点见面礼吧!”
众人又纷纷点头,一人又道:“屯长准备以何物做礼?”
魏延阴阴一笑,狠厉的道:“以高厉和余大的首级,再加上这锱重营的粮秣物资,如何?”
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道:“这么多锱重如何运走?”
魏延依旧狠厉的说道:“带它做甚?一把火烧个干净岂不美哉!”
众人一想,觉得屯长此言有理,带着这么大一份见面礼,前去投奔,焉愁不能重用?一点不假!还真是一场富贵呢!
于是,众人皆把心一横道:“富贵险中求!大丈夫立世,该博就得博!干他娘的了!”